将白狼安置好了之后,我把军用水壶统统留给白狼,让他渴了自己喝水,要是白衣人要醒过来的话,他没有把握能够制住白衣人,就用水壶提前将他敲晕,就算是敲出脑震荡也没事,俘虏是没有人权的。
我这样告诉白狼,他朝我伸出一个大拇指,对我说我比他更狠,我笑了笑,朝着宋启明他们的方向走去。
白狼在我的身后大声的呼喊,告诉我打不过就跑,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和白狼,秦舞阳,宋启明这些人不同,他们随时可以跑,但是我有可能跑不了。
我伸出手,朝他挥了挥,告诉他我绝对不会有事的,然后转过头,使劲一脚踹到土墙上面,我看着栋土墙早就不爽了,先不说把我炸飞这条,而且之后还竖起来,挡住我了视线,这简直让人不能忍啊。
没想到这一脚土墙没事,倒是我因为太过用力,身后的伤口再一次开裂了,我的双手顿时耷拉下来,没有了力气。
没有办法,我只好从另一边走,绕过土墙,看向宋启明他们那边,果然还在战斗,那蝎子虽然厉害,但被宋启明的阵法束缚在内,再加上秦舞阳那神秘的铭文,现在倒是有些占下风的感觉。
这时,一直在努力维持阵法的宋启明看向我这边,看见我的身影之后,他的表情放松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更加坚定的对付着这大蝎子,等我走过去的时候,这大蝎子浑身都被秦舞阳的铭文刻满,开始不停的撞击这宋启明的阵法,看来这大蝎子也感觉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两个人,准备开溜了。
一开始宋启明还能坚持住,不过这大蝎子一次次的撞击在阵法上面,这原本是拘留人类的阵法,现在拘束这么大的家伙自然费劲,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大蝎子冲破了阵法,在地上打了一个大洞,逃跑了。
我走了过去,宋其明朝我迎了过来,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他跟我我说,原本在爆炸一开始他就冲过来了,结果怎么样,白狼先是冲了过来,然后从爆炸的那个地洞里面竟然爬出一只大蝎子来,这蝎子看见宋启明和秦舞阳之后,就展开了攻击,宋启明也很是担心我,只不过因为脱不开身,只好祈祷白狼能够在那边打败白衣人。
原本宋启明还不放心,不过看见我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然后问我白狼在什么地方,我指了指身后,告诉他在土墙背后看着白衣人呢,我先简单的将白狼和白衣人的战斗说了一下,在说道白衣人可以控制时间的时候,宋启明拦住我,让我稍微停一下。
他说这白衣人竟然能够控制时间,而且还是冲着我来的,是不是因为铜镜的关系,这白衣人一直要找的东西就是铜镜,不过根据我的事情来看,这铜镜的主人八成都跟卖我青木盒子那个年轻人一样死掉了,否则这铜镜根本不肯能流到我的手里面,所以这白衣人应该不是这铜镜的主人,但是看他的摸样的确应该是朝着铜镜来的。
宋启明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我这铜镜的制造者会不会就是这白衣人。
我摇了摇头,告诉宋启明这铜镜是上海一家工厂产的,明显的机械制造,而且卖铜镜的那个人是1979年时候的人了,就算这人活到现在都多大岁数了。
宋启明告诉我这道士能够将外貌改变,这1979年现在算起来也不过五十岁左右,想要变成三十岁也不费劲。
听到宋启明的话,我才想起来,在光幕消失之后,白衣人出现的一段时间之内,摸样就是五十岁左右,按照宋启明这么说,这白衣人明显就是那去小镇卖镜子的上海人,不过这白衣人到底是谁,是怎么知道我要来这座城市的呢,更何况会知道这铜镜在我的身上。
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解释,就连宋启明都说也许是这白衣人在这铜镜上面安了什么可以跟踪的东西,我想想,总感觉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看向秦舞阳,他并没有看着我和宋启明的方向,而是蹲在地上,盯着那个被蝎子盗出的洞口,难道这秦舞阳还想从这洞口下去追杀和蝎子。
我和宋启明先是喊了秦舞阳一下,问题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找白狼和白衣人,秦舞阳抬起头告诉我们他就不去了,然后继续低下头研究起来,我很好奇这秦舞阳到底在看什么,不过还是白狼要紧,我要赶紧将白狼和年轻人接过来才行,中间隔着这么一栋土墙,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双发都看不见。
我和宋启明按照我刚刚绕过来的路原路返回,就见白狼整一个人拿着军用水壶喝水呢,他靠在白衣人的身上,看见我和宋启明来了,便拍了拍白衣人的脸,让他赶快醒过来。
这白狼拍了半天连,白衣人仍然是不醒来,没办法,我只好拿起水壶,掰开白衣人的嘴,直接灌了进去,白狼看见我这番,伸出大拇指冲着我。
我笑了笑,平时爱看一些警匪片,那些警察都这么对待俘虏,我顺手就这么搞了。
这白衣人被我灌了水,果然醒了过来,先是不停的咳嗽几声,然后就猛的直起身子,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满脸怒火的看着周围,一见周围三个人给他围在中央,顿时就没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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