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祝宁婵挑了挑眉,虽然得到了解释,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实在是不对劲。
“你能走到今天对我来说也是意外之喜。”陈高彦手里突兀的出现了两道符,地上的蜡烛的火光开始有规律的上下跳动:“毕竟你越红,得到的信仰之力就越多,我得到的也就越多啊……”
男人手一抖,那两道符就燃烧了起来,火光中邪气的脸显得愈发的狰狞恐怖。他用力一扬,那两道还在烧着的符就迅速的冲着女人冲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原本应该好好儿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祝宁婵突然翻身而起,手中甩着那根铁链在光亮下反射着银光。准确的两下就把那两道符打歪到了一边,然后那软绵绵的铁链突然变的坚硬如棍子,女人用它迅速的将地下的蜡烛挪动了几个,图案瞬间发生了改变。
“你……!”陈高彦显然是不曾想过对方竟然能挣脱。
祝宁婵俏生生的站在那块石板上,左右晃动着手中的铁链。叹了口气:“陈老爷年纪轻轻的怎么身体这么虚呢?打个结都没力气的?要不然你就买个锁,那么大个经理差这点钱。”论打结,祖师奶奶就没怕过。
陈高彦惊骇莫名:“你到底是谁?”他不相信那个小小的婢女竟能有如此的能耐!
“我是你的小婵啊,老爷?”女人细声细气的应了,然后扔掉铁链,双手一抬,丝丝红气顺着蜡烛就升腾到了半空中,妖娆的缠绕在一起上下翻滚。
男人迅速的后退,随后几道黄符将他围成一圈,手里也捏了一小绺头发,口中念念有词,那头发瞬间化成青灰均匀的沾染在了几道符咒上。
“你也是降头师?”他看着那红光后站着的女人,惊疑不定。
“不是。”祝宁婵嫌弃的摇了摇头,她虽然没有真元可用,但是操控一些玄之又玄东西的能力还在,比如此时,将蜡烛摆成一个控灵阵,她便可以轻轻松松的控制对方的……这些不知道叫什么的灵力。
“……”到底是不是陈高彦也没有心力去深究,大喝了一声:“爆!”他身前的一道符便应声炸裂开来。浓烟过后,在看到对面那个仍旧好好的站在那里的女人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心慌:“怎么会……”
“我怎么知道?”女人无辜的摊了摊手:“也许是你花钱买来的头发是假的吧。”
自然不是假的,可是这具身子里的灵魂现在是她祝宁婵,原身的毛发对于她灵魂控制的又能有多强?又不是刚刚到这个世界灵魂肉体不契合的时候,现在这点子手段也就相当于给她挠痒痒。
陈高彦不信邪的将身前的符咒全部爆了,可是祝宁婵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
“surprise!”女人眯眼笑了一下,一个挥手那团红雾就迅速钻进了男人的身体内,肉眼可见的,那具壮硕的身体迅速的开始脱水,萎缩。
“陈老爷,咱俩谁跟谁呢?不如你的气运给我吧?”
瞠大了双眸,男人不甘心的从喉咙里发出了‘呵呵呵’的声音,半晌,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此时已经没了人形。不过那双黑眸仍旧狠毒的盯着祝宁婵看,颤抖着像干尸一般的手摸进了裤兜,掏出了最后一道符咒,这个符咒和别的长得都不一样,是黑红相间的。
下一秒符咒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男人彻底没了动静。
同一时间,祝宁婵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在被人翻搅,神魂也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俏脸一瞬间的褪去了血色,但是好在她早早有了一些准备,就算是制作这道符咒的人也未曾料到她的神魂如此强大。
过了几分钟那种感觉才渐渐平缓下来,但是就好比一块完整的蛋糕被人硬生生的叼去一口,虽然没什么影响,但是能逼死强迫症。
此时祝宁婵几乎能肯定了一些事情,这个降头一定是男人到了这个世界才学会的,要不早有这点手艺,以他的性格岂能容忍正妻出轨,和屈居他人之下呢?
刚刚那道符咒,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些东西在与之呼应,那么问题来了。那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背后的那个人又是谁?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多亏了陈高彦的精心部署,一切的东西都是给他自己做的准备,祝宁婵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了。
第二日各大媒体安静如鸡,祝宁婵的日子则是照常过,等到第三天终于有当地媒体曝出华严集团的女婿突然暴毙的新闻,而当地警方并没有介入的痕迹。
彼时祝宁婵正在化妆,将平板的声音调的大了一些,新闻画面乱糟糟的。毕竟是个挺大的上市企业,这么大的事儿投资者股民还是挺担忧会不会引起股票暴跌之类的现实问题。
隐约中,她看到了倪露陪伴着一个六十来岁左右的老男人脚步匆匆的走进华严集团大楼,女人一身素色的衣裳,脸色很是憔悴,眼睛红的像是兔子,可怜兮兮的。
“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啧啧。”李甜的声音多少有点幸灾乐祸,她觉得这是老天爷有眼,那么变态的人早死早好,想到这里吧唧吧唧嘴:“不过看起来长得挺好看的,家里又这么有钱,不愁嫁不出去。”
其实柯安也是一直绷着一根弦,无时无刻不在防着陈高彦突然出手对付祝宁婵,这么一来全部人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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