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蔚县附近,一个彪形大汉正带着刘良一路疾驰了,顺着道路一路寻找的他们,期间不知道超越了多少辆马车,可是拦下对方询问之后,却一无所获。
经过彪形大汉所说的那个地方的人很多,可是从那里见过一个女子孤身行走的却一个也没有,更别说在那里捎上人的了。
可是哪怕对方这般诉说,彪形大汉依旧不相信,亮出身上的腰牌后,直接钻到车厢内就开始查看起来,可是纵使这般,还是没有寻到丝毫凤儿的痕迹。
寻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彪形大汉,也越来越无底气起来,心中更是期盼,朝着另一个方向寻找的伙计能早点带来好消息。
可是即使这般,这个彪形大汉还是没有彻底放弃,一边顺着大路继续来回打探,一边派刘良去蔚县等候另一个彪形大汉前来碰头。
可是苦寻了一天的彪形大汉,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无奈的他也只能赶往蔚县,准备在那等待自己的另一个伙计。
到了蔚县城门口的他,却在城门口的城墙上,看到了一张奇怪的悬赏令。
为什么说这个悬赏令奇怪呢,因为这张悬赏令上的画像,面貌画的有棱有角,就好像本人的头像挂在这里一般。
原本还感叹这个画师手艺精湛的他,突然发现,画像中的这人,自己竟然还看着眼熟。
怎么可能?
意识到这点的彪形大汉,开始仔细盯着画像端详起来,这一端详,彪形大汉顿时神色大变,这悬赏令中所画之人,不正是之前跑掉的那妮子吗?
开始还以为只是面貌相似的彪形大汉,目光急转,朝着一旁的文书望去。
“悬赏令,此女年芳十八。京师口音,近日应在京师前往太原的路途中……”
“如若有此人消息者,告知地方官府,可领赏银千两,如若有寻到此人者,赏银万两……”
后面的内容,彪形大汉根本没有耐心再看下去,目光直接转向这告示的末尾,朝着左下角那个红色的大印望去。
他就是想看看,究竟是谁发布了这条悬赏令。
可是当他看到左下角处所盖的大印后,脸色顿时呆滞在了现场。
“皇太子宝……”
看到这个鲜红大印的彪形大汉,脸色更是因为惊惧的缘故,变得煞白起来。
‘太子殿下是如何知道此事的,而且反应还如此之快。’
原本他们还打算趁着太子殿下还未返京的空挡,尽快完成侯爷所交代的任务,然后速速的返回京师,这样日后即使太子殿下责问起来。
太原这边有刘良顶着,京师那边还有建昌侯的存在,怎么细究都不会轮到自己和他伙计两个人身上。
可是哪想到,这边的人还未到太原,太子殿下那边就开始有所反应起来。
不放心的彪形大汉又仔细查看了一遍,确认自己之前所看的没有错误后,低着头快速的从这处城墙离开了。
刚想进城的他,就看到远处跑来了一匹骏马,马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那个伙计。
看着对方孤身一人回来的模样,彪形大汉知道,自己那伙计定是也如自己一般,没有半分收获,那个妮子看来根本没有顺着大路离开,已经被吓过一次的她,定是找到什么地方偷偷躲藏了起来。
如此一来,想要再寻到她,肯定就是千难万难了。
不过现在彪形大汉担心的不只是这个问题,冲上前去拦停对方马匹的他,怕解释不清楚,干脆将自己的伙计又引到了那处城墙的旁边,两个人开始看着这个告示沉默不语起来。
相对于这个彪形大汉的惊惧,后回来的那个则明显稳重了许多,仔细看了数遍城墙上这张悬赏令后,看着四周并无旁人注意这边,偷偷上前直接将这悬赏令撕了下来,接着就拉着彪形大汉快速离开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这个伙计才对着彪形大汉问道。
“你在京师听没听说过内阁李公继子被抓的事情。”
彪形大汉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问到这个问题,不过对那件事情有所耳闻的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听说过。
“那你知道不知道,李兆蕃被抓,就是太子殿下出面,通过侯爷所开的春满楼中女子的描述,将那李兆蕃的容貌画了出来?”
听到对方接下来的话语,彪形大汉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可是还不待感叹太子殿下手段神奇的他,突然看到了对方手中的那幅悬赏令。
脸色顿时变得惊惧起来,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得结巴了起来。
“你是说……你是说,太子殿下在山西!”
“怎么可能!”
刚说完这句话的彪形大汉,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话语,在他们出京的时候,明明得到消息,太子殿下去南直隶祭奠太祖去了,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快跑到山西。
“那你怎么解释眼前这幅画像出现的时间如此之快速?”
“要知道这种画法目前只有太子殿下一人会用,他人即便模仿,也不会如此相像。”
“再说时间,就算是太子殿下在咱们出京的时候,就知道了凤儿被劫走的消息,然后太子殿下派人查找。”
“他肯定也如我们之前一般,按着那妮子在宫中所留的档案,跑去万荣,之后得到真相后才会去太原寻找刘良,再然后消息返回南直隶,太子殿下再画这悬赏令上的画像,然后张贴到这蔚县的城墙之上,这期间得多少时日?你算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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