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就中招了怎么办?到时候该怎么处置?小命还能不能保住了?
这些可都是问题!
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顾忌的,说一点不顾及的,那纯粹就是在扯犊子!
“怕什么?怂什么?这不过就是方凡的障眼法罢了,你们就怂了?”
“上去斩杀了方凡,本少重重有赏!”
“谁能杀了方凡,本少直接让他成为紫霄门的传承弟子!等我将来继承紫霄门门主之位后,我许诺你们长老之位!”
紫霄门少门主朱晖在后面催促到,这都到了最后时刻了,能怂么?
紫霄门一众修炼者各自对视一眼,虽然脸上仍旧有着恐惧神色,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被这波赏赐一激励,倒也跟着疯狂地冲出去了,速度越发地快捷起来。
毕竟那种能够让人衰老和抽搐的诡异术法也不是每个人都会中招,万一自己就是幸运之子呢?
万一最后他们能够将方凡斩杀呢?那最后这些好处岂不是都是他的?
侥幸心理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够给予彼此动力!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
“腐蚀!”
“腐蚀:腐蚀眼前的敌人,使得他们化为一滩浓水。”
黄巾太平术士军团统领管亥再度吟诵一声,一团团黑色的雾气疯狂地朝着前方发散出去,紫霄门修炼者逐渐被黑色雾气所笼罩,冲锋在前面想要建功立业的那一批修炼者突然身体一滞,然后身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化……
约莫只有半分钟左右的时间,冲锋在前排的那些紫霄门修炼者就直接化成了一滩滩的血水……
血水逐渐朝着四周扩散,形成一条血河。
“那黑气有毒!”
“天啦!好诡异,这…这都是什么操作!”
“太可怕了!我们…我们还能冲么?还没有进行战斗就已经死了数百人了……”
“呼…要是真刀真枪被杀死的,我也就认了,可是…可是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也太憋屈了!”
“就是啊!这谁能顶得住?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
“我们要不然跑吧?这个方凡本来就诡异,一味地去攻击他,划不来啊……”
“跑?往哪跑?少门主还在那盯着呢!”
“草!盯个鸡毛,他自己怎么不冲上来攻击啊?拿我们当炮灰?真是无耻!”
“就是就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妈了个巴子,早就看这家伙不爽了!”
“大家别抱怨了,少门主说得没错,那个方凡身上宝物无数,咱们随便夺过来一件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草!关键要能够夺过来啊!就咱们这个样子,拿什么夺?”
“咱们人多…一鼓作气,不要怕……”
……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站在后排指挥战斗的紫霄门少门主朱晖面色一阵难看……
特么的…两千修炼者到现在还没冲过去!
这些人,干什么吃的?
一个个,贪生怕死!
混账!混账至极!
“少门主,撤兵吧,那个方凡没有那么好对付的,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一味地对他发起进攻,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
那个性情实诚的扈从聂炎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溜了出来,再度劝诫道。
一旁的紫霄门少门主朱晖听到聂炎的警醒声,脸色越发地难看了。
他要是撤兵了,岂不是说明他真的做错了?真的就不如眼前这个家伙了?
一个小小的扈从,当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哪怕你修炼天赋不错,在紫霄门的一众长老心目中观感还不错,可那又如何呢?
父亲大人让你来给我当扈从,那也是为了提拔你,想让你辅佐我,这样将来我成为门主之后还能够照应你一波……
可是你作死啊!
一次次地……挑战我的底线!
刺啦……
长剑入肉的声音传来,紫霄门少门主朱晖拔剑了,一剑直接刺向眼前这个实诚扈从聂炎的胸口。
鲜血顿时飚射出来,让空气中的血腥气变得越发地浓郁起来。
“为…为什么……”
聂炎嗫嚅着嘴唇,满目的不敢置信。
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可以说一直以来都是凭借自己的本心在做事!
他天生就拥有一种能够简易预知未来的能力,在这场战斗开启之初,他就觉得形势不太对劲,所以才会竭力阻止,可惜,他的满腔热情终究是错付给了狗!
“呵呵!为什么?因为你太聒噪了!”
“你不是能够预知未来吉凶祸福么?那你有没有预测到你今天会死啊?”
“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还敢对本少指指点点!”
紫霄门少门主朱晖一脸恶毒地说道,现在的他就如同做错了的孩子一样,他自然不能承认自己做错了,所以只能通过杀戮这种方式来终结。
“你现在停手,还可活!”
“再拖延,就死定了!”
“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寂寞,因为你很快就会跟来的!”
“我聂炎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紫霄门和你这个少门主的地方,可是你居然对我拔剑相向……”
“哈哈哈!愚蠢!何其愚蠢!这就是愚忠的下场么?”
“对了,这叫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实诚扈从聂炎手握着胸口的长剑,脸上不由得一阵阵冷汗遍布……痛苦感在心头疯狂萦绕。
“还敢教训我!”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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