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淳于琼瞪圆了眼睛,心中狐疑,表面上却是惊讶无比,“温侯乃是战神。并州军的顶梁柱。怎么可能没有议事权利?”
“也不能说没有。”
“此话何解?”
甄姜满脸疑惑,不解道,“如果温侯能把话说个明白。我们甄家必定有厚礼送上。事后,我们也可以跟并州军建立深厚的情谊,制定一系列的平衡供给关系。我们相信并州军一定不会嫌弃物资多的。温侯你说是吗?”
“你这话有理。”
吕布双目微亮,却是想到了甄家送得几次厚礼,那些礼物若是兑换成军需品,足以供养普通的十万大军一年了!
这是何等奢侈!
若是能真正得到厚报?那该是怎样的回馈?能为主公节省多少攻打天下的时间?
吕布心动了,不免直言,“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若是能回答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侯真是爽快人。”
淳于琼抚掌赞道,“那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愿意为温侯提供兵器、粮草等各种必需品。但我们只需要一个人的消息情况。”
“谁?”
“温侯久处深宫。想来也应该知情。”
淳于琼缓缓道,“颜良!”
“颜良……”
吕布心道果不其然,这群人真是露出獠牙了,不过进得来长安,也要有命能出去才是,他在藏宝库被折磨了一段时间,较之原来,更能沉得住气,此刻也是不动声色的道,“我当然知道颜良。他也的确被关在深宫中。”
“果然!”
淳于琼心中一沉,“我很好奇。颜将军是怎么被抓的?”
“这个嘛。”
吕布摸了摸下巴,笑道,“我、张辽、高顺、董卓、李儒等都待在深宫中,你说颜良是怎么被抓住的?”
“如此说来。颜将军落网,也有温侯的一份功劳了?”
“呵呵。”
吕布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淳于琼了然。
甄宓却是颇感困惑,有些惊疑不定的看了眼吕布:‘传闻中的吕布骄傲、自大、狂暴。但如今的吕布?似乎更为沉稳、内敛?这是怎么一回事?而且,颜将军的事,真的是如吕布所言?’
她看了眼甄姜,甄姜点了点头,问道,“据我所知,颜将军的狻猊兵阵天下无双,变幻不定。很难被发现。温侯是如此破解此阵的。”
吕布鬼知道怎么破解此阵,但他也不愿意露出破绽,当下面露不虞道,“这是我军机密。岂能轻易泄漏。”
“是我唐突了。”
甄姜一愣,继而道,“那不知道温侯可否帮忙救出颜将军。我们愿意跟你结成联盟关系。不仅是我们。冀州军上下都愿意跟你缔结盟约。”
“没错。”
淳于琼道,“我可以代表我家主公跟你签订盟约。从此祸福相依。”
吕布自然是表面应了,但要先见到好处。
对此、淳于琼不免大喜,表示几天后,一定会把物资筹集齐全,送到并州军营。
一场宴席。
皆大欢喜。
事后。
甄宓一行人离开了温侯府衙。
淳于琼心情大好,催促甄宓姐妹赶紧飞鸽传信,联系甄家商队,筹集军粮等。
甄宓却对此表示怀疑,实在是这一次行动太顺利了,顺利的有些邪乎。
淳于琼不满,等远离温侯府衙,抵达客栈,四下无人时,他才沉声道,“众所皆知,吕布为人薄情寡义!轻狡反复不定!为了谋得高位,连义父丁原都说杀就杀!在朝堂上,跟董卓也多有不合。由此可见,吕布此人是豺狼心性。见利忘义,实属正常。再说了……”
他顿了顿,道,“多个盟友多条路。相信不会有人拒绝这种送上门,却不需要付出太多的好处的。”
“这……”
甄宓哑口无言。
不得不说。
如果是原来的吕布,淳于琼这么说,那实在是无懈可击。
但现在的吕布、她总是觉得怪怪的,是以,她对这次的谈判仍然很是不满意。
淳于琼怒了,表示要单干!要上报给袁绍处理这事!
甄宓不满。
甄姜却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对比一下淳于琼,她们甄家就是后妈生的!若是真的让淳于琼传信回去了。袁绍肯定会选择相信淳于琼。
想到这、甄宓姐妹两个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
……
反观吕布。
在甄宓一行人走远后,立刻带着甄宓一行人送得厚礼,坐着马车,前往皇宫。
礼物是放到了车厢里的。
所以,从外头看,外人根本不知道吕布里头放着礼品,只当吕布是跟寻常一般去往深宫见董卓。
而这一情况,被满宠、蔡邕等看到了,自然是一番密议少不了。
“时至而今,也只有吕布在长安,只有他可以自如出入皇宫。除了他之外,也只有董氏的嫡系才能进去。反观一些大臣,都是别无他法,毫无出路。唉~时至而今,我们必须想方法搭上吕布这条线了。”
“淳于琼不是已经搭上了吗?”
蔡邕侧目看向满宠,“或许我们可以跟她们好好商量?”
“不行的。”
满宠摇了摇头,“淳于琼为的是颜良。我为的是乐进。冀州军有甄家全力帮助。但我们衮州军如今正是百废待兴。根本拿不出丰厚的礼品去贿赂吕布。怎么搭线?”
“传闻吕布很是喜欢貂蝉。或许可以让貂蝉试试。”
杨修突然插话道。
“不行!”
王允身子一颤,断然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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