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只要那群人的注意力不转过来就行。”
云团松了手,眼皮不再跳动,她对拆地宫这件事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这整个星球都是复制的,只要他们离开,循环继续,下一个十二万九千六百年,这个地宫又复原了。
就像乐园的一个重置时间较长的副本。
一小时后。
云团坐在起重机后方,看着屏幕上一闪一闪的信号点,有些无奈。
不说别的,这地宫里是真没东西,活物或者能动的死物,早被这几天几夜的通风通走了,哪里轮得到他们。
不过谨慎点也好,总比闭着眼往前冲要安全。
她向在一旁站岗的保镖们讨了纸笔,开始原地画画。
景煜现在穿得像只棕熊,前边的景和像绿毛龟……
云团画着,脚尖轻点地面,突然感到一阵非常细微的震颤,她弯腰,用手指轻触满是黄土的地面。
一些零碎的画面在脑海闪过。
早先,在井的悲剧之前,此地也是个人来人往的热闹地段。
更是去机场的必经之地,来来回回上演了数次悲欢离合,地宫就安安静静地待在地下,和生人互不相干。
直到一场雨冲开了地宫的一角,充满思念的物件、跑远的孩童……都跌入地宫,再无声息。
画面断了,云团收回手,又坐回原位。
想不到这个地宫还“作孽多端”,它刚刚是在坦白忏悔么?
向她忏悔有什么用,向那些意外丢了性命的孩童忏悔吧。
云团看着景煜和其他师傅有条不紊地拆掉地宫上方的结构,稍微有点不明白景和的作用,现在看来,这个吉祥物探不探路都是一个结果。
合理怀疑,景煜只是找点事给景和做。
她也同样。
一整天,云团换了各种姿势监工,顺道帮几位保镖看了手相——这几位都不错,命运事业大体上一帆风顺,为人仗义。
临近傍晚,景煜才收工,地宫拆了五分之一。
景和分明没做什么,却也一脸憔悴,仿佛精神上有极大的压力。
在树屋好好沐浴了一遍,又吃了顿大餐,他们聚在三角屋里,举着果汁讨论今天的成果。
景煜看向云团,“今天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奇怪倒是没有,也没什么危险,但是,继续拆的话可能有白骨,要不给那些施工的师傅们准备一下心理疏导吧。”
云团说着,看向景和。
景和捧着橙汁,眼神都有些放空,“那我不是……白白在前边吃灰了?”
“说不定是因为你在,才没有危险呢?”云团换了种说法,免得景和独自枯萎。
景和闻言,呵了声,将橙汁饮尽,就地找了床毛毯,躺下。
景煜放下杯子,“明天我们可以不出面,他们只要按照我们的模式,不亲自接触那些东西,就不会有危险。”
云团松了口气,她也不想再傻愣愣地坐一天了。
有那些保镖在周围转来转去的,她也不好看兑礼那边的情况,医院的监控一放出来,她就像个鬼鬼祟祟的危险分子。
“那明天也不回公寓吗?”
云团小声问。
“暂时不回,那边在升级,几个内鬼放了消息,公寓今天傍晚被围住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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