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合里三个成员, 一个真的在医院,另外一个被家中强硬带回去, 最后一个李蹊也没有继续训练的状态, 转去医院陪丹尼尔了。
娄清没有办法,也只能暂停了他们的活动。
李蹊在医院陪着丹尼尔, 期间见过常总数次,常总很忙,但是每次来总是带一些丹尼尔喜欢的书籍和小玩意儿, 哄他像是哄小孩一样。不过在丹尼尔开玩笑地提了李蹊一次之后,常总再来的时候,礼物就变成双份的了。
李蹊对这些没有什么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过的太绷紧了, 一放松下来就病了一场,也发烧了。
他浑浑噩噩的在医院过了好些天, 慢慢恢复过来。
丹尼尔坐在他床边跟他聊天, 两个人都穿着相同的病号服,李蹊苦笑道:“我还想来照顾你, 结果没想到, 现在变成你这个病号来照顾我……”
丹尼尔笑道:“你也生病了啊, 这样互相照顾不是很好吗。”
李蹊点了点头。
丹尼尔又问他:“我很久没有看到夏乐了, 你生病,他不可能不来, 前段时间你状态不好, 我也没有问你, 你们两个之间怎么了?”
李蹊沉默了一会,道:“哥,我不想唱了。”
丹尼尔看向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李蹊点了点头,他张口想说什么但是却像是喉咙被堵住一样,一句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哑声道:“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丹尼尔拥抱了他一下,拍了拍他肩膀,道:“现在说这些还早,你再想想清楚吧。我呢,和夏乐一样的,不管我们在哪里,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他揉了李蹊脑袋一下,笑了说,“休息一会吧,先恢复精神再说,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糊涂的决定,夏乐也不会怪你的,顶多稍微生气几天吧。”
李蹊轻笑了一下,听话的躺回去了。
丹尼尔一直看着他睡着,才回自己病房里去。
李蹊身体健健康复,但是他没有等到夏乐回来,却等到了金秘书。
金秘书把车停在医院门口,自己去请了李蹊出来,叹口气对他说道:“你跟我去看看小少爷吧。”
李蹊一愣,道:“夏乐怎么了”
金秘书让他坐上车,然后解释起来。
夏乐那次和娄清放了狠话不肯退出,又跑去公司和夏国宾吵了一架,父子二人倔起来都是谁也不肯低头的那种,这次夏国宾实在是生气了,直接让人把夏乐强行带回了夏家,关了起来。
名义上说让他反省,但已经开始动手准备出国事项,根本就没有给夏乐半句反驳的机会。
夏乐大少爷脾气上来,就开始闹绝食,三四天下来一点东西都没吃,金秘书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来找李蹊。
李蹊心中慌乱,匆匆的跟着他上车去了夏家,到了之后发现情况比金秘书说的还要严重,夏乐满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都已经在输营养液了。
金秘书让人送了一些饭菜过来,递给李蹊道:“里面是一些粥,再不吃对胃真的不好,让他多少吃一点吧。”
李蹊心中着急,点点头就捧着餐盘走了进去。
夏乐听到声音皱着眉瞪过来,发现是李蹊之后先是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反应过来他们还在吵架,又把头转回去,不肯看他。
李蹊沉默的坐在夏乐的身边,用勺子舀了一点粥,递到夏乐的嘴边。
夏乐抬眼看着他,不肯开口。
李蹊道:“你吃一口,我想跟你好好谈谈,什么都说清楚。”
夏乐这才张开嘴吃了一口。
“说吧,你为什么那天举手,赶我走?李蹊你干吗这样啊!”夏乐本来是想质问的,可是问着问着他就又委屈起来。
李蹊沉默了一会儿,道:“夏乐,你还是回去吧,你和我不一样的,你爸爸为了你做了不少。”
夏乐要不是没力气,就起来把他按倒了,咬牙道:“我还为你做了不少呢?李蹊你管他做什么,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组乐队,好不容易到这个份上了,你让我走?”
他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好几天没吃东西,便是嗓子都受不住。
李蹊听得眼眶发红,可是他想起金秘书那天说的话。
谁也没办法啊……
李蹊紧紧的抿唇,道:“夏乐,没办法的,我们不一样。”
这句话就像是火上浇油,夏乐气得浑身都在打颤,他也不管自己是在输液,撑着坐起身道:“不一样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和你就是一样啊李蹊!什么叫没办法,你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吧!”他是那么委屈,委屈的眼睛都在发红,可是却又倔强的压下了眼中所有的水汽。
李蹊说不出话,他把粥送过去,可是夏乐挥手就打翻了碗。
粥水打翻一地,李蹊看着这一地狼藉,过了一会站起身,对他道:“你好好休息。”
夏乐没想到李蹊真的就这么走了!
他胸口起伏的剧烈,他坐在床上咬着牙想了好久,猛地站起身来拔掉手中的针头,一脚踢掉了吊着吊瓶,玻璃残渣四溅,夏乐穿着睡衣就冲出去,他赤着脚踩过玻璃碎片,只留下满地的零碎的鲜红。
外面天阴沉沉的,很快下起雨来。
李蹊垂首在等公交车,下雨的时候公交车也来的很慢,李蹊目光微凉的看着眼前的雨帘,但是后面却传来了轰鸣声,他回过头,目光错愕的看着雨中出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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