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德宏缓缓说道,“特穆尔克族长,让他们看到我们的信使,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只要这一步做成了,他们无论如何也会相信我们。
到时候,我们不但不会得罪皇极大,大明王朝也不会怪我们,而我们也不用向北迁移,这岂不是一举数得。”
特穆尔克族长目光一亮,笑着问道,“伊宁德宏,这关键的一步,该怎么做呢?”
伊宁德宏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特穆尔克族长,很简单,我们的信使赶往大明的时候,一定要张扬,不,应该是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最好是脾气暴躁之人当这个信使,能够打人那就更好了。”
听闻此言,特穆尔克族长不由一愣,疑惑的问道,“伊宁德宏,如果我们的信使如此模样,万一触犯了大明王朝的条例,那岂不是糟糕至极?”
伊宁德宏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特穆尔克族长,如果触犯了大明王朝的条律,那么结果是什么呢?”
特巴林特冷笑一声,“伊宁德宏,你是不是以为大明王朝的官服是摆设,到那里闹事,肯定会被抓起来,难道还能饶了你吗?”
这次还没等伊宁德宏说话,特穆尔克族长目光一亮,猛然弄清楚了这件事情,忍不住大笑起来。
“伊宁德宏,你说的好,确实如此,我们要派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去,这件事情也就做成了。”
特巴林特听着特穆尔克族长的笑声,不由一愣,疑惑的问道,“特穆尔克族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的人不怕被大明王朝的官府抓住吗?”
特穆尔克族长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特巴林特,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要的就是被他们抓住啊,如果不抓住,又怎么拖延时间呢?”
呃!
特巴林特愕然地看着特穆尔克族长,猛然反应过来,“难道我们故意被他们抓住,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特穆尔克族长点了点头,“没错,计划是这样的,我们派信使前去传递消息,结果呢,被他们官府抓住了,没办法快速把信件送到,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伊宁德宏点了点头,“这样一来,就算出了事,也不会怪到我们头上,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自己有眼无珠,将我们的人抓住,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特穆尔克族长连连点头,“伊宁德宏,这个办法好,真是一举两得,既不得罪大明王朝,也不影响我们的计划,皇极大更不会对我们不满。”
伊宁德宏冷笑一声,“特穆尔克族长,不但如此,等到突破大明王朝的防线,我们该有的好处一点都不会少得。”
特巴林特点了点头,“没错,这一次到了大明王朝,一定要好好抢一把,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
说到这里,特巴林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忍不住大笑起来,“另外,我们还要多抓一些奴隶回来才好。”
“哈哈!”
特穆尔克族长仰天大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解决了如此大的一个难题,来,我们好好喝上一杯,庆祝一下。”
伊宁德宏急忙端起酒杯,笑着说道,“为了即将到手的财富,喝下这一杯。”
特巴林特急忙站起身来,“还有那些大明王朝的奴隶,为了他们喝一杯。”
……
郑海坐在船舱里,脸色惨白,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出她的双手在微微的颤抖。
一旁的潘一俊勉强镇定心神,压低声音说道,“叔叔,你放心吧,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否则,在海上就把我们处理了,又怎么会把我们带到岸上?”
郑海咬了咬牙,一颗心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因为只要到了岸上,也就到了该处置他们的时候。
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郑海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因为这么久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个亏。
想到这里,郑海已经气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能连声怒吼,发散心中的怨气。
自己可是郑家船队的人,竟然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简直是不知死活。
潘一俊看着郑海难看的脸色,急忙小声说道,“叔叔,先忍一忍,等我们回去以后,召集兵马,再来找他们的麻烦。”
郑海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点了点头,“这个仇一定要报。”
潘一俊咬了咬牙,“等抓到那个姓周的,一定将他千刀万断。”
说到这里,潘一俊重重地跺了跺脚,“真没想到,我们竟然败在他们的手里,实在是可恨。”
郑海想起战斗的情景,突然心中一动,嘴角忽然泛起一丝冷笑。
“不过这样也好,否则我们回去怕没法交代呢。”
听闻此言,潘一俊忽然吃一惊,“叔叔,这次全军覆没,回去以后,恐怕家族不会放过我们呀。”
郑海摆了摆手,冷哼一声,“你放心吧,这次回去,我们不但不会受到惩罚,说不定还会得到家族的嘉奖。”
潘一俊一愣,以为叔叔气怒攻心,勉强笑了笑,“叔叔,你在说什么?”
郑海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你想想看,他们为什么能击败我们?”
潘一俊挠了挠头,“他们为什么能击败我们,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大炮打的远,他们能打着我们,我们又打不到他们,这才被他们击败。”
郑海点了点头,“没错,只是这一个消息,就能让我们不会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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