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是那天程护卫让我们干的!”
何大发跪倒在地,满脸苦涩的哭诉道。
眼见这家伙已经承认,周围顿时一片哗然,数双目光聚焦到这位周大公子的脸上,想知道这位周大公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只见到周颉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惊呼着说道:“程远伦?那家伙究竟让你们干的什么?还不速速招来!”
“那天程护卫带着我们去喝了点酒,路过这家宅子的时候,程护卫看到,居然是上次得罪了少爷的那家人,程护卫想为少爷出气,加上酒劲上头,一时之间就闯了进去。”
“没想到对方率先动手,激起了程护卫的怒气,于是程护卫就下手狠辣了一点,兄弟们那天都喝了不少的酒…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酿成了这样的惨剧!”
“我们看到事情暴露,害怕连累到我们,于是私自于昨夜闯入他们的宅子之中,想要将此人杀人灭口…”
何大壮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
“那块令牌是少爷您赏赐给程护卫,他于当晚掉落的!是我们对不起少爷,是我们让少爷蒙了羞!我们没想到我们一时冲动之举,居然让少爷被冤枉!还请少爷恕罪!”
说完何大壮又转身对着赵渊高声道:“大人此乃我们几人所为,不关少爷的任何事,还望大人严查!小的愿意把那日之人的所有名单,全部写出!”
周颉的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讥讽的看向陈木森几人,紧接着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化,指着何大壮看向赵渊义愤填膺道:“赵大人,我也不知,几人手段竟然如此残忍,背着我做出这等畜生行为,程远伦这家伙为我的贴身护卫,我曾经想给他好几块我的贴身令牌,没想到这家伙纵容我的宠爱,做下了这么多事情!还望大人明察!”
事情已经说到这里,这位周公子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一切罪责全部推到了自己的手下身上。
围观的百姓不清楚,但是陈木森他们清楚啊。
眼看这家伙推脱了自己的罪责,几人气的牙痒痒,赵大叔眼神茫然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位,对于他们平民百姓来说也已是青天的首辅大人。
想要看这位首辅大人如何宣判。
首辅赵渊整理过所有的证据,平淡的抬头道:“事情已经明了,罪人已经认罪伏诛,本官当庭宣判,周颉无罪释放,将
何大壮几人押入天牢审讯,再度缉拿剩下的案犯之人,于刑场问斩!”
听到问斩两个字,何大壮身体一抖,但却是死咬牙关不发一言。
周颉嘴角流露出一抹早有意料的笑容。
眼神讥讽的抬头看向陈木森等人。
赵大叔疯狂摇头,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将他们的领头之人的主犯周颉不做任何判罚!?
周围的百姓议论之声也是不断!
陈木森走出一步,对着赵渊抱拳道:“大人!不对!此案的主犯定当是周颉!不能让他逃脱于刑法之外啊!”
赵渊的眼神依旧平静,淡然说道:“那你们还有其他的证据能够证明此案与周颉有关吗?”
陈木森几人的表情顿时僵住,他们拥有的证据无非是那个令牌,和昨晚送上门来的这几个人,但是从现在看来,昨晚上的这几个人倒是对方故意给他们送来的。
周颉轻笑一声:“既然此事与本少爷无关,你们自然是冤枉了本少爷,本少爷大量不和你们计较了。”
“何大壮这些人吧,也算是我周家之人,我周家很有善心,这样吧,那个…大叔,我周家额外给你补偿四十两银子,就当做是安葬费吧,记得来领哦。”
周颉脸上带着笑容,摊了摊手,那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顿时让人气愤至极。
周大叔已经满目通红,双眼充斥着愤怒的血丝。
这个时候的周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对着赵渊道:“首辅大人,我刚刚想起来一件事,此案的主要案犯程远伦,也就是我的贴身近侍了,在前天我周家于太白洲的一个商号出了事情,被我派去前去解决,现在不知所终…”
“我记得按照大乾的律法,一些性质比较严重的案件需要处刑,所犯案的人员必须将所有人员全部抓齐之后,才能进行处刑…所以还请大人,立刻派人前去缉拿程远伦,免得他远遁他乡,连何大壮这种畜生之徒都不能处决…”
“这混蛋!”葛永良几人气的咬牙切齿。
这家伙明显是还想恶心他们一手。
周颉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丝毫不把他们放在心上。
周围的百姓之中,有些群情激愤,哪怕是个傻子也猜到这件事情,一定和这位周家大少有关,可是却没有任何证据。
一些权贵者保持着看好戏的眼神,纷纷摇头。
元曦用极为厌恶的眼神盯着周颉。
她很讨厌此人。
“既然你们拿不出新的证据证明本少爷有罪,本少爷也不和你们留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觉得我们以后也有再见的机会。”周颉望着众人冷冷一笑,周围的平民百姓再也忍不住纷纷怒骂出声。
言语如浪潮一般席卷向这位周家大少爷。
周颉脸色忽然一冷,转头看向所有的平民百姓,嘴角满是冷意:“谁在狗叫?!觉得本少爷有罪,就拿出你们的证据!或者伱们看本少爷不爽,可以对本少爷动手!本少爷就在此恭候!有人可敢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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