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部分路况都很差,有坑洼的地方也很多。
李卫民这厮把当初对付田枣那一招又故技重施了一番,弄得牧春花不得不用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砰砰砰——
牧春花尘封已久的心,不停的在狂跳着。
自古套路得人心,这话放在哪一方面都合适,牧春花就是在不知不觉间被李卫民这个无耻之人给套路了。
来到严家大院,李卫民本想先拜访一下严振声的,没想到人不在家,说是又出去喝酒了。
说实话,就严振声这情况,别人要是想送他一顶帽子,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像李卫民这种讲究策略,又要人,又要心的倒是少。
“刚才忘记喝面汤了,有些口渴.....”
“你先坐,我给你泡茶。”
趁着牧春花给他泡茶的空,李卫民起身走到摇篮处,看着已经睡着婴儿,仔细观察了一下孩子的五官,发现眉宇间跟许大茂多少是有点儿相似之处。
“你恨吴友仁吗?”
咣当一声,李卫民口中的这个名字让牧春花身体微微一震,失手打翻了杯子。
“你认识他?”牧春花的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有恨意、有疑惑,也有迷茫。
“听说过他的名字,我住的那院里有户人家跟他有些关系。”李卫民说的是许母和许大茂。
“哦。”短暂的眼神变化过后,牧春花拿起打翻的杯子,脸色平静的给李卫民重新泡了一杯茶。
递给男人的时候,两人的手还不小心接触了一下。
沉默半晌,
牧春花看着端在在椅子上喝茶的李卫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我.....我跟吴友仁之间的事情?”
“听别人说过一点儿,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你听到的是不是关于孩子?”
“嗯。”
“那你是不是跟其他人一样,也觉得我不应该把这孩子给生下来?”问这句话的时候,牧春花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摇篮里的孩子。
“大人的事,跟孩子有什么关系,没有什么该不该的.....”吴友仁已经死了,无论过去他伤害过多少人,都应该随着他的死亡烟消云散。
“其实说实话,我也讨厌这个孩子,但只要一想到她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就觉得自己有义务去抚养他长大,教他为人处世,唯一遗憾的是.......”说到这里牧春花,心中莫名的有些酸楚。
自从懂事以后,她还没有真真正正的谈一场恋爱呢,父亲的重病是压在她身上的一个重担,她根本就没有精力去考虑那些东西。
本以为遇到严振声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没想到先是被迫失身,后又父亲病逝,接二连三的打击让牧春花尘封了自己的心。
不过现在她的生活因为李卫民的闯入,又起了一些波澜,那颗尘封的心好似出现了许多裂缝,至于什么时候春心再现,那就要看她对李卫民的心意程度到哪个地步。
不过看她愿意跟李卫民聊过去这个样子,春心荡漾之日不远。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咱们明天见!”
注意到牧春花脸上泛起困意的李卫民,放下茶杯,起身告辞。
有孩子的女人确实是很缺睡眠,半夜要奶孩子什么的很累。
“我送你。”
“明天上午我就在咱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你消息........”
“好。”
李卫民离开严家大院的时候,严振声还没回来呢,看情况是还没喝够。
送走李卫民,牧春花转身回到屋里,打算休息的时候,注意到男人刚才坐的椅子上落下一物。
走近一看,发现是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牧春花打开看了一下,“介绍信...........本人担保牧春花同志.......”
介绍信落款的名字写的是李卫民的名字,上面盖的有轧钢厂的章和李卫民本人安的手印。
牧春花坐在还留在男人余温的椅子上,困意全消,目光出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离开严家大院的李卫民,骑着车子去了XC区,他两天都没去找田枣了,对方肯定已经很想他,估计思念之前都快溢出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刚一出现在田枣面前,田枣就拉着他进了屋,然后上去就是一顿啃。
好家伙,这热情的态度,让李卫民都有些不太适应,除了喝完酒时田枣会这么主动,清醒的时候,李卫民还是第一次到她这狂放的一面。
李卫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化被动为主动。
主动权还没捂热乎的田枣,不到一分钟高地就被李卫民给占领了,主权直接丧失,呈任人宰割之态。
过了一会儿,整理好衣服的男人和女人,衣衫整齐,相对而坐。
“这几天很忙吗?”
“嗯,文具厂不是开始生产了嘛,领导让我每天抽空过去盯一下.....”说话间,李卫民身体前倾,帮田枣整理了一下额前那几束有些凌乱的头发。
“本来我想去找你的,但是我这几天工作也挺忙,就没去。”
“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就天天来找你。”
“好。”
在居委会这边喝会儿茶,李卫民跟着田枣回了烟袋斜街胡同90号四合院,晚上他要在这里吃饭。
同一时间,距离京城很近的津门,田丹执行的任务也接近了尾声,并且指定了抓捕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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