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春花刚把衣服脱下来准备钻进被窝里睡觉,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问话的同时,牧春花把衣服重新披上。
“咳咳....我。”一道熟悉且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牧春花脸色一喜,赶忙快走几步,上前把门打开。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有点事耽误了。”
来人正是牧春花心心念的李卫民。
严家大院已经关门落锁,他是凭借身手翻墙进来的。
身体素质太强的最大弊端就是荷尔蒙分泌旺盛。
李卫民总是精力旺盛和充沛。
现在秦淮茹、陈雪茹两人又有身孕,田丹、田枣姐妹二人住在XC区,距离稍微有些远。
能帮他解决需求的也只剩下了牧春花、林翠卿二人。
牧春花手刚扶住桌子,林翠卿就来到了屋门口。
是李卫民喊她过来把风的。
既然之前做了交易,那么林翠卿就得履行交易里的内容。
“换个地方吧。”
见男人又把自己拉到门后边,牧春花想换个地方。
她觉得屋里那张桌子就挺不错的。
既能满足李卫民喜欢背后偷袭的举动,又能稍微离外面的林翠卿远一些。
“这里挺好的。”
李卫民现在就是要让牧春花逐渐习惯在这种情况下,和林翠卿的近距离。
等到去掉中间那扇门的时候,相信牧春花心里也就不会有多少抵触。
熟悉的“吧嗒”声再次传进站在屋门口把风的林翠卿耳中。
伴随而来的还有后续的呜咽声。
臭男人,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就知道把人往死里整。
林翠卿暗自啐了一口,觉得自己牙都快酸了。
她林家的地离约定的灌溉时间还有几天呢。
“翠卿,你怎么还没睡啊?站在春花屋门口干啥?”
起夜的严振声,看到正站在牧春花屋门口抽烟的林翠卿,好奇的问了一句。
“一会儿就睡,我找春花有点事。”
早在严振声开口说话的时候,屋内的牧春花就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巴,争取一点儿声音也不发出。
然而李卫民却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丝毫不受任何干扰。
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李卫民和林翠卿两人当初做的那个交易是十分英明的。
林翠卿的把风,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李卫民和牧春花暴露的风险。
为了不让严振声起疑心,林翠卿进了牧春花的屋。
她还故意放声跟牧春花聊起了天。
快被羞死的牧春花,低着脑袋,小声的回应着。
只是这回应有些断断续续。
过了许久,让林翠卿十分熟悉的拔罐声再次响起。
并且这次她是近距离亲眼目睹。
少顷,确定严振声彻底睡死之后,穿好衣服的李卫民,离开牧春花的屋子,凭借自己强大的身体素质,翻墙潇洒离去。
按照习惯,点上一根事后烟,身心舒畅的李卫民一边冒着烟,一边往南锣鼓巷胡同那边走去。
“春花,我今晚睡你屋吧。”
林翠卿猜到了李卫民的心思,她也乐于配合。
打算先跟牧春花培养一下睡在一张床上的习惯。
牧春花是想拒绝的,无奈林翠卿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
她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已经脱衣进了被窝。
因为体力消耗和刚才精神紧绷的原因,牧春花躺在床上不到十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林翠卿睡觉是个不安分的主,她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搂抱着什么。
她像一只八爪鱼般,把牧春花给紧紧的缠绕在自己的怀里。
次日,早上。
心里惦念着上班的牧春花,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林翠卿给困在床上。
抬了抬胳膊,动了动腿,总算是把睡得较死的林翠卿给弄醒了。
“真舒服,今晚咱俩还一起睡。”
一个人睡觉的林翠卿,半夜的时候特别容易醒来。
昨晚抱着牧春花,反倒是让她睡得十分的香甜。
也不知道是不是牧春花身上还残留着李卫民气息的原因。
牧春花简单洗漱一下,擦了擦李卫民送的雪花膏,把孩子交给林翠卿,便出门上班去了。
另一边。
南锣鼓巷胡同95号四合院。
贾张氏在等到院里上班的人都去上班以后,拿着针线筐,跑到对面易中海家纳鞋底去了。
“老易这人也真是,怎么不多休息一天就去上班了?”
“他就那人,喜欢工作,让他再多休息一天都难受。”
易中海不想再多休息一天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不想面对阴魂不散的贾张氏。
现在他想不到好的办法来摆脱贾张氏强加在他身上的那什么剥削。
作为一个有道德洁癖的人,易中海觉得自己现在脏了,不干净了。
“易师傅,你今天上班怎么心不在焉的啊?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啊,要不你再休息一天?”车间主任在车间里巡视的时候,发现了易中海的状况。
“没事,不用。”
易中海打起精神,暂时把贾张氏放在脑后,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领导,今天去指甲剪厂那边不?”
忙完工作,李卫民端着搪瓷缸茶杯来到了杨副厂长的办公室。
“怎么,有事?”
“好久没过去了,想去那边看看,顺便尝尝何雨柱同志的手艺。”李卫民这借口找得也算合适。
“那你等我半个小时,我还有点儿工作没处理完。”
杨副厂长理解李卫民想过去看看的心情。
毕竟无论怎么说指甲剪厂能够诞生,也是因为李卫民。
说李卫民是指甲剪厂的母亲,不对,是父亲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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