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四伸手咣咣甩了赵天宇几个耳光,将他从昏迷状态唤醒。
赵天宇迷迷糊糊之中突然火辣辣地疼痛从脸上传来,迷迷糊糊便睁开了眼,迷迷糊糊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
常振邦道:“看来赵大人还不清醒,老四你去帮大人清醒清醒!”
赵老四立即提来一桶凉水,毫不客气地丢到赵天宇的头上。
迷糊之中的赵天宇突然感到一阵冰冷地颤栗顿时清醒了许多,他一眼认出了常振邦,不免有些害怕,十分恐惧地说道:“常振邦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常振邦呵呵一笑,咳嗽了几声,张友能等人想要过去照顾,却被他一眼瞪了过去,随后阴冷虚弱地笑道:“大人你说我是人还是鬼?”
赵天宇目光偷偷看了周围一眼,见不论是守备军还是警备队都在救治伤者,整治死者,显然军演已经结束,再瞧瞧往上看了一眼,皓日当空,阳气十足,显然这不是阴间,想到这里他不觉来了底气,抬头挺胸瞪了常振邦一眼,道:“常振邦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振邦冷冷笑了起来,笑声中又夹杂着几声尖锐的咳嗽声,犹如夜鬼来袭,弄得赵天宇头皮发麻,浑身发凉,笑罢说道:“我倒要问问赵天宇你这是什么意思!堂堂警备队总办竟然穿着守备军的衣服,当真是将咱们警备队的脸都丢光了!”
赵天宇被他这么一说,不免有些惭愧,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才是警备队的老大,常振邦算什么东西,又有什么权利敢这样教训自己,想到这里他不知不觉中动了怒,道:“常振邦老子才是警备总办,还轮不到你这小兔崽子教训!”说着转身便走,却被赵老四一把拦住,三两下就将他按在了常振邦的面前。
“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劫持上官如同造反!”赵天宇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道。
常振邦嘲弄地给赵老四试了一个眼色,赵老四过去就是一脚,将赵天宇踢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差点昏死过去。常振邦挣扎着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了赵天宇的头上,道:“赵天宇老子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和老子过意不去,警备队老子废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就让你抛过来摘了桃子!”
赵天宇在他脚下挣扎着,怒骂道:“常振邦你个忘八蛋,警备队是国家公器不是你私人物件儿,老子一心为公,谁也不能说老子办得不对!”
话是这么说,毕竟都说了上千年,但事儿不能这么做,从秦始皇到袁大总统,从周文王到岳武穆再到戚继光,谁的军队不是自家的!不论岳家军还是戚家军谁将朝廷放在眼里,谁不知道发钱发粮的是大帅,朝廷就是个鸟!当然了有些时候军队会属于某个帮派,某个政党,当却绝不会属于这个国家!因为人总有贪念,总认为自己的利益便是整个国家的利益,二十五史中无不如此,无关好坏,人性而已!
常振邦被他说得好笑,又加上他不断地挣扎,要不是张友能手疾眼快扶了他一把,差点就被赵天宇的脑袋撞倒了,他气哼哼地踢了赵天宇几脚,道:“老子建了警备队便是私人物件儿,你摘了桃子就成了国家公器了!看来这姓公姓私还得看人说话啊!也罢,这一点老子不跟你计较!毕竟现在老子又从你手中掌控了警备队,这会儿可以算是国家公器了吧!”
赵天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小人得志还是小人!”
“可是我这个小人不会背地里杀人吧!”常振邦阴阴笑道:“你让李世明半路截杀老子和齐伟天不成之后,又打算在军演中暗害老子,当真是坏得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了!”说完又狠狠踢了他几脚,痛得赵天宇嗷嗷直叫,在地上打滚如如弯背的大虾米。
赵天宇痛苦过后,长长的缓了口气,道:“这是诽谤,这是造谣,常振邦你不过是个大队长,我赵天宇却是警备队的总办,现在警备队在我手里,杀了你我有什么好处,难道大队长比总办还要高吗?真是笑话!振邦啊,看来咱们之间有些误会啊!”
“哦,误会?说来听听!”
常振邦哦了一声,淡淡地说道。
赵天宇在人群中看不到李世明,知道他有死无生,索性便推到死人身上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堂堂警备队总办怎么可能赶出这种荒谬之事,不过李世明一向嫉贤妒能,原来就和齐伟天不对付,保不齐他这事就是他自个儿打算,与我赵某人无关,不能算在我头上吧!至于李世明那个狗贼一直觊觎警备队大队长的位置,眼红振邦你成了大队长,便心怀不轨,这事儿我说了他可不止一次两次,甚至不厌其烦地告诉他同僚之间友爱互助才有力量,可惜啊,这个狗贼不听我的话,还是做出了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来!如此说来我和振邦你一样都被这狗贼害死了。咱们同病相怜可不能着了他道。”
他的这一张嘴巴着实力量,张口闭口便将这些脏事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明明欺负李世明死人一个不会说话,却又说的合情合理毫无破绽,一些警备队员甚至都忍不住信了他的话。
张友能跳出来,道:“到了如此地步还不老老实实交代了,也好少受些罪过,赵天宇你堂堂警备队总办怎么不懂得这个道理?一口利嘴反而说三道四!真是令人小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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