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振邦刚踏入大厅,便察觉到大厅内弥漫着酒气,戾气充斥,喜气铺张,乱世军阀武人得意之嚣张跋扈可见一斑,毕泽华一见常振邦过来,大笑着过来,道:“振邦你和赵先生商谈的如何了。”常振邦笑着说道:“老师你可以像金剑老兄那样现在就去睡个安稳觉了。”
“哈哈!”毕泽华大笑着双手拉着常振邦的手,道:“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不过为师这边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振邦啊。”赵元任凑过头问道:“东翁是什么好消息,让你这般开怀!”毕泽华笑拍着常振邦的肩膀道:“连日来,皖军东,西两路全线溃败,段祺瑞已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主座徐大总统已经颁布停战令!哈哈。”
常振邦大吃一惊,知道段祺瑞嚣张跋扈又被徐树铮傲气拖累,已经得罪天下不少豪杰,此战必败,可也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段祺瑞便完蛋了,要知道他可是大权在握的中央代表,身边又有徐树铮,曲同丰这等谋臣猛将,手中边防军更是清一水的德系装备,德系训练法铸就的精锐之师,此军不久前还曾经北上外蒙,激战沙皇俄国,缴械东瀛,赢得了国内外的一致敬仰,想不到如此铁军再身竟然也失败了,这个世界当真让人看不清楚了。
毕泽华见常振邦一脸懵逼,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振邦,别看段祺瑞这小子嚣张跋扈,还不是让咱爷们打趴下来了,今后的天下是咱们的了,哈哈。”
常振邦想了想,笑道:“恭喜老师,华中从此太平了。”
毕泽华大笑着,端起慢慢地一杯酒,递给了常振邦,道:“振邦,满饮此杯!”
常振邦接过来一饮而尽,笑着说道:“谢过老师了,段祺瑞溃败之后,老师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毕泽华闻言当即笑得合不拢嘴,道:“谬赞了,谬赞了,为师只要能守住华中这一亩三分地就好了,其他的不敢想,但是雷霆雨露均是国恩浩荡,为师哪有推辞之礼?”
常振邦笑着从一旁的东南军手中捧过一杯酒,递了过去,道:“借花献佛,学生敬老师一杯!愿老师心想事成,永霸华中!”
毕泽华接过来,极为爽快的一扬脖子咕咚咕咚灌了进去,道:“振邦你有这份心,为师很是欣慰啊,刚才曹三爷来电,让你我即日进京,商讨国事!老师寻思这事赶早不赶晚,去晚了什么好事都没咱爷俩的了。你觉得呢?”
常振邦道:“老师看的透彻,不知道此次进京老师带哪些人去呢?”
毕泽华哈哈大笑,道:“这等小事也用得着老夫操心吗?一切由赵老弟准备就是了。”
赵元任一听这话,赶紧说道:“东翁放心,元任自会安排!”说着朝着常振邦拱了拱手,道:“此次进京商讨国事的人选华中早就定下来了,由督军大人为首,元任做陪,宝德全部担任护卫,至于大公子就留在华中统领全局,毕竟华中不能群龙无首,否则又是一场钱德发之乱。倒是常大人又是如何安排的呢?华中作为东道主是要做地主之谊的。大人不妨说一说,华中也好早作安排。”
常振邦笑道:“赵先生果然办事妥帖,振邦佩服万分,只是入京商讨国事之事,唐总参已经安排好了,想必现在已经抵达了京师,振邦去与不去都是一样的,不过老师如果不介意,振邦还是愿意率领卫队师陪同老师入京!”
“那感情好,咱们一路之上也有很多事情值得好好商榷一切,虽说咱们没有直接参战,但是稳定后方,牵制山东,安徽,功劳也是很大的!”赵元任笑着说道。
毕泽华却是脸色铁青起来,丝毫没有常振邦陪他入京,夺取更多利益的兴奋,只是冷冷地盯着常振邦,道:“你嘴里所说的唐总参是不是就是那个抛家弃子,谋母杀兄,忤逆父母的唐百川!这种人渣用他何用!”
赵元任忙拉了一下毕泽华的袖子,道:“东翁,婿老爷并非无情之人,如今他在东南得道重用,更能加深东南和华中的关系,稳固毕家在华中的势力,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算这么说着,毕泽华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暖意,毕竟唐百川此人他是用尽各种手段留下来给自己用的,甚至将自己的胖女儿嫁给了他,谁知道这小子竟然不识好歹,抛弃了自己的女儿,拐带着自己的小妾刘三去了东南,就像是一只煮熟的鸭子飞了,不但飞了还带走了锅里的一只鸡,这种感觉别提多恶心了。
常振邦见他脸色如此,也好言相劝,道:“老师若是对他有气,不妨到了京师,学生叫他过来,交给老师好好处置!”
毕泽华看了常振邦一眼,脸色渐渐不在显得那么激动,只得冷冷地地叹了口气,很是不高兴的说道:“算了,儿大不由娘。你便是将那混蛋叫过来,老夫又能拿他怎么样?他连自己父兄子弟都打他骂他都于事无补,若不是为了我那可怜的女儿,老子早就满门抄斩,灭他九族了。”
常振邦忙安慰道:“老师说的是,唐百川不过是一介竖儒,不值得老师如此生气。”
毕泽华深深地叹息道:“振邦啊,老师有一事相托,还希望你能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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