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廷尽起湖南桂系大军,总共五个师三万多的队伍,对外号称五万大军,杀气腾腾直奔衡州而来,满城百姓人心惶惶,常振邦闻讯之后也是吃了一惊,当即要林焚请来叶济过来商议对策,此次衡州城内的东南军不但有卫队师还有岳兆麟部。索性将岳兆麟一并请来。
这岳兆麟与其说是东南赣系不如说他是常振邦的客卿更准确一些,想当年常振邦平定南昌之乱后,四大镇守使坐地分赃,给予了这些人极大地权利,可随着常振邦步子越迈越大,岳兆麟,吴鸿昌,吴金彪三人却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究其原因并非这些人不努力,他们也卯足了劲儿在自己的底盘上发展,可终究是形势比人强,无论他们在怎么发展,也比不过常振邦独霸东南的财大气粗,吴鸿昌是被常振邦打败收降了得主儿,如今已成铁杆赣系,吴金彪一介莽夫,要的是升官发财,才不管你什么直系赣系,三言两语便被李廷玉解掉了兵权,弄到南昌做了个位高权不重但是能发财的实缺官,唯独这岳兆麟是个人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经营赣东地区,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景德镇,上饶两地竟然被他经营成了水泼不进,针插不入的私人小王国,李廷玉一看这不行,这小子要是不早点解决迟早是个祸害,不过要动镇守使,护军使,没常振邦的点头那就是势大僭越,事儿办得有多漂亮,就有多大的罪过。
常振邦接到李廷玉秘密报告之后,当即决定在这次出兵湖南的时候将这小子带上,为了安踏的心,常振邦亲自去了上饶,语重心长地说道:“岳老哥,此次咱们东南挥师西进,绝不是我常振邦穷兵黩武,实乃是这些西南叛逆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我东南。若不迎头投机,岂不是弱了我东南的威风?”
岳兆麟低头盘算了片刻之后,道:“大人想要征伐西南?不知道打算调动多少大军?”
常振邦道:“此战或止于湖南,或止于桂林,甚至光复昆明都是有肯能的!停战不在于我,而在于西南叛逆的抵抗意愿,乃至于全国的民心士气都有参考,但老哥你放心,你的师团只需要进入湘东地区进行治安剿匪就可以了,至于战事,你愿意助我则助我,不愿意助我看戏就是了。”
岳兆麟笑道:“属下职在东南,自然以大人马首是瞻,只要大人不是拿小的当炮灰,大人指哪里,我岳兆麟的军队就打哪里,绝不含糊。只是不知道赣东地区的有谁代管?大人可否有合适的人选。”
常振邦道:“当年将赣东托付给了老哥哥,这赣东有谁代管自然是老哥哥推荐人选,振邦同意就是了,至于其他的,都是虚的。”
岳兆麟不是三岁孩童,不可能常振邦的一表态他就信了,当他将亲信作为镇守使和道尹的代理人选递上去之后,常振邦道:“岳大哥选此人为代理镇守使怕是有欠妥当,那李廷玉压下来,怕是要将哥哥卖了,不若选此人如何?”说着在人选名单上写上了岳兆麟最贴心的一个旅长,岳兆麟看到这幅场面,才信了常振邦诚意的三成,不过却怀疑了此人通赣了五成,不过此人倒也比自己名单上的人员更亲,若常振邦二话不说甩开袖子就写了,那他只能当场婉言拒绝甚至扣押了常振邦,再找东南大佬商谈赣东的历史地位,不过常振邦能够轻车简从地来到他的底盘也算是一种诚意的表现了,等常振邦批复了两个跟他几乎就是一个人的镇守使和道尹之后,他当即表示亲帅上饶师团随从常振邦西击湖南,常振邦当场表示只要拿下湖南,便可推荐他为湖南代理督军,岳兆麟笑了笑,没说什么,有些话说了反而效果不好,点出来大家心知肚明也就是了。
就这样岳兆麟部被常振邦推上了湖南战场,似乎常振邦格外的遵守与岳兆麟的当初说过的话,不论胡忠乱中取了长沙,还是攻打衡州,都没有动用岳兆麟的军队,这种安排让岳兆麟感到十分满意,无形之中增加了他对常振邦几分好感,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十分的困惑和九成的防备之心,在江西他已经尾大不掉,如今常振邦带着他到湖南这战火连天的地方来,不想法设法让那些西南叛逆消减他的师团,未免显得有些反常了,让他不得不时刻保有提防之心。此次陆荣廷亲帅五万大军杀奔衡州,常振邦叫他过去参谋军事,反倒称了他的心,唤作是他坐在常振邦的那个位置上,也会借这个机会,动用自己的兵团,所谓攻敌之必救,如今形式并不客观,就算是衡州城易守难攻也无法弥补人数上的优势,要想活命只得双方精诚合作,一场血战是免不得了,自己就算想要撤回赣东也要好好拼命了,如此看来,常振邦这一手玩得相当漂亮,可是他常振邦聪明,自己也不是少根弦的傻瓜,不论你如何安排,老子只会保存实力,主意拿定之后,他这才去参加常振邦的军事会议。
“陆荣廷的前锋部队已经把抵达娄底,不日便可到达衡州,以咱们东南在衡州实力,只能精诚团结共抗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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