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城外数万大军围地跟铁桶一般,却又不攻城,只是招降纳叛,西京城内却人心惶惶,风声鹤唳,革命党人四处奔走,聪明的与那些往日他们看不上眼的酸生腐儒们开始称兄道弟,有的人索性认起了干爹,一般人连夜逃之夭夭,能带上什么就带上什么,不过以孙猴子的尿性,财政大权都是他亲自看管,那所谓的上百万的革命经费没有他的同意更是连根毛都取不出来,那些不聪明索性爆发一波革命热情,一窝蜂的将他们眼红的地主贵族们洗劫一空,就连那些养出了好看姑娘的穷苦人家也被袭击一空,毕竟美女这种东西在任何朝代都是稀缺资源,玩够了还能卖出去,虽然卢香亭第一时间便将这些人毫不留情一个不剩的枭首示众,但是已经在广大西京城内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本来还有几个收益的达官贵人们希望西京能守住,可是这样一看,还是自己想的太美,与其留在城中被人当做肥猪宰了过年,还不如大大方方开了城门迎接常执政进城,利益方面难免要丧失一些,但总比没有强吧!再说了钱没了,关系还有,用不了多少时候便会东山再起,至于那些老百姓倒是无所谓,谁来他们不是交皇粮国税,如今成立这般乱糟糟的,倒不如换个当官的,起码还有太平的日子。
孙传芳因为此时一脸铁青的闯进了大总统府中孙猴子的办公室,一把推开眼前的众人,将几颗一路之上滴着黑血的人头咣当一声丢到了孙猴子的办公桌上,吓得这些忠实信徒惊叫不止,孙猴子更是如蛇一般蜷缩在太师椅上,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还是廖仲恺大着胆子指着桌子上血里吧唧的人头们,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元帅……大元帅你这是做什么!”
孙传芳冷笑一声,道:“做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们要做什么!老子在外面抵抗东南常振邦,你们不说帮助维持治安,反而到处生事儿,唯恐天下不乱!你们这些人当真是活的不耐烦啦吧!别说老子弄你们就跟捏死一只蝼蚁差不多,就是老子不弄你们,你们以为常振邦来了,你们之中有几个能活下去?好好想想吧!我的孙大总统!”说完孙传芳头也不回地走了。
孙猴子在孙传芳走出去十多分钟之后,才缓过劲儿来,让廖仲恺将这些人头弄走之后,才怒发冲冠地吼道:“这个孙传芳当真是军阀作风,军阀作风,怎么能将那些血淋淋的人头丢过来,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还能不能有点尊卑观念?中国的事儿不好办,就是因为有这些武人此嚣张跋扈,不服管教,屡屡叛乱才造成的!还有就是中国百姓的无知和懦弱更是助长了这种风气!为了少一点赋税,为了多一点口粮,竟然支持东南常逆,哪里有一点半点的革命觉悟!革命才是这个国家的强盛的不根本,才是爱国的表现,吃饱饭难道比爱国更重要么?我从很早以前就说了,同志们要教育群众,不但要让他们知道革命,还要他们有革命的觉悟,不但有革命的觉悟,还要有为革命在所不惜的觉悟。可是这些人倒好,只知道应付,只知道敷衍,等到了事发之后,却只能大眼瞪小眼!中国革命之所以举步不前,咱们的同志要附上重大的责任。”
廖仲恺收拾干净之后,来到孙猴子面前,道:“大总统,孙传芳的举措不能说不对,但也不能说是错的。常振邦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攻城略地却是不断地招降纳叛,封官许爵,这是攻心了,有道是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若是不严加管束那些信徒,只怕反而中了常振邦的心思!”
“廖仲恺你老了,竟然也这般杞人忧天起来。这些小老百姓求安慰,想过太平日子,我是可以理解的,可在打量好自己的小算盘的时候,也要为国家着想一二,难道不知道大河不满小河干的道理?没有国家的富强,他们那里还会有好日子过?而咱们的这些革命者就是为了国家富强,才起来干翻满洲贵族,又打倒了袁世凯,逼走了冯国璋,赶走了段祺瑞,下台了徐世昌,百姓哪有不支持咱们的道理?就算也应该知道那只是咱们革命党中的一小撮儿,大部分还是爱国爱民的,他们应该理解支持!至于哪个让孙传芳忧心不已的常振邦,不过是北洋军阀的余孽罢了,其势力不过是七拼八凑而来,战斗力可想而知,那么多老北洋尚且被革命的车轮碾的粉碎,区区一个常振邦又何足道哉?”
“总裁不能轻视啊!”廖仲恺见孙猴子这般说,不无担心的说道。
“廖仲恺你的思想已经腐化了,完全没有一点革命的大无畏精神了!你既然这么怕,那从今天起你就负责管束这些人吧!”孙猴子气愤地说道:“还有我现在是大总统,你需要叫我大总统才是,至于总裁那是私下叫的!不要仗着你是老人便如此公私不分!”
“好吧,大总统!那我下去组织人手去了。”
廖仲恺铁青着脸走了,他不知道孙猴子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前那些为国为民的理想和行为,虽然不切实际却也不失为一个爱国青年的,现在却竭尽民力只为了一己私利,他完全搞不明白那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许他这么多年的奋斗渐渐被权力欲所沾染,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在权利这个镜子前面,所有人都将无处可藏。但他还是宁愿相信孙猴子本性不坏,这一切不过是权利太大所带来的弊端,或许离开这个位置一段日子,孙猴子便会幡然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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