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猴子将党员高级干部会议交给了蒋介石去张罗,作为经历过多年风风雨雨,最终如愿以偿挡上了大总统的人,他是绝不会将所有的鸡蛋放到一个篮子中的,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悄悄让特别行动队做好了准备,这不是他不信任蒋介石,而是习惯使然,行刑队那是针对党内异己的部队,这特别行动队针对的可是党内某些大佬巨头并不次于他的那些存在还有那些国内大佬们的特殊部队,整个部队的所有经费用度都是孙猴子亲自安排,武器精良,训练有度,据说曾经混在南北之战中,以一个队的编制成功的击溃了张敬尧一个旅团的进攻,所以他们的战斗力可想而知,却极少有人知道,但廖仲恺无异是其中一个,不过他已经死了,每天晚上对着大玻璃罐子中的他,孙猴子也难得敞开了心扉说一些体己话,毕竟一个美国人登上中国的大总统,其中不乏阴谋诡计,这些成与不成都势必不能对别人说的,然而别再心里可又着实难受,就像一个艺术家功成名就之后总要和别人絮絮叨叨过去的心酸一样。
“大人,那蒋介石果然有鬼!”
就在孙猴子闭目养神思索着如何借助苏联人击溃常振邦,张作霖,唐继尧这些阻挠革命发展的穷凶大恶之时,哼哈二将中的哈将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你且慢慢说来!”
孙猴子缓缓地睁开眼,淡淡地说道。
哈将擦了擦汗道:“大总统烛光高照,那蒋介石果然露出了马脚,昨天晚上他出了大总统府,便去了一家小店,你猜,他去小店见了谁?”
“谁?”
“反革命头目廖仲恺!”
“什么!”孙猴子大吃一惊,这死了人的怎么又活了,他身子立即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向前倾去,急促地说道:“快,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哈将道:“大总统这蒋介石首鼠两端也就罢了,竟然欺瞒大总统,罪不可饶,还请大总统下令除掉这个党内叛徒!”
孙猴子看了哈将一眼,道:“廖仲恺现在何处?”
“依然在小店喝茶!”
孙猴子吼道:“黑日!”
话音刚落哈将便觉得眼前一道影子闪烁,接着便刷的一声,一个汉子出现在他的面前,道:“大总统请吩咐!”
“你随他去小店,请廖先生过来说话!”
“是,大总统!”
这个叫黑月的汉子随着哈将很快便来到那座还有没有关门大吉的小店门口,热情的老掌柜笑着过去,将他们请了进来。谁知道哈将并不领情,极为生硬地说道:“老头滚开,别碍事!”老掌柜一愣,随后讪讪一笑,转身下去了。
老掌柜刚下去,一个留着中分头的汉子跑过来,点头哈腰地来到哈将身边,哈将趾高气扬地问道:“老贼廖仲恺还在这里吗?”
中分汉子一甩头,露出一个大金牙,谄媚地说道:“老贼廖仲恺还在那里坐着喝茶。”
“傻愣着干什么,抓起来!”
中分汉子马上抄起袖子便要抓人,黑月却伸手阻拦道:“先不要动手,我过去看看再说!”中分汉子瞪了他一眼,刚要说什么,哈将却先瞪了他一眼,道:“大人,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黑月大步流星走到据说是廖仲恺的桌子前,道:“廖先生?”
喊了半天那人也不说话,黑月刚才还觉得此人穿着打扮有那么几分相似,可是越看越别扭,越看越不对劲儿,尤其是此人躲躲闪闪的猥琐样子,哪里有半分廖仲恺的风采,想到这里,黑月索性探手过去,那人忙伸手遮挡,谁知道黑月的手如一双铁钳般根本不是他所能阻挡的,反而被黑月如提溜鸡犬一般撤了过来,帽子落下,露出了此人的真面容,如他所料,根本就不是什么廖仲恺!
“这是怎么回事?”
黑月冷冷地问道。
哈将伸手便狠狠地扇了中分汉子一个耳光,道:“小子干什么吃的,让你守着人,怎么丢了?”
中分小子捂着脸,弯着腰,十分委屈地说道:“大人你当真冤枉死小的了,小的等人眼珠都不错的盯着,这个假廖仲恺就一直坐在这里连站起来都没有站起来!”
“废物!”哈将气急败坏地说道。
黑月却若有所思起来,随后将目光转向了假廖仲恺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战战兢兢地立起来,牙齿打了一阵架之后,才心惊胆战地说道:“小的也是党员干部,咱们是自己人!”
“哼,说我想知道的,只有这样你才有活命的机会!”
黑月冷冷地说道,那人忍不住打了个寒蝉,随后大着胆子说道:“小的是西京党部的宣传干事,对大总统报以无限忠诚,昨天去蒋副总裁哪里问安,谁知道被蒋副总裁看中,他说小的很像外出公干的廖先生,便决定让小的在这里冒充廖先生,希望能借助廖先生的名头,召开什么见鬼的会议,除此之外,小的一概不知啊!这都是蒋副总裁的主意,和小的无干!”
此人将来龙去脉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黑月听吧,沉默良久,随后便指示此人继续在这里装神弄鬼,顺便让哈将对此人进行妥善保护,并叮嘱一般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就像保护真廖仲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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