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感情还不止一位呢。
柳白鹭伸手就掐住了齐裴云手背上一点儿皮,细细的指甲将那皮掐起来左右拧了三圈儿,疼的齐裴云只抽冷气,只听柳白鹭含笑道:“是吗?真真是麻烦应小姐了,不知应小姐如今在京中做什么营生?你父亲母亲可还好?京中规矩大,你可还习惯?如今住的是哪儿?有机会我过府拜望道谢。”
应莫似是没听到柳白鹭话里的刺,只一径笑的没心没肺道:“我父亲如今为五皇子做事,就住在五皇子府呢,我现在呢,伯母身子刚好,身边儿离不了人,所以跟着丁小姐住在齐家。”
柳白鹭挑了挑眉头,没再说什么就放下了车帘,这老实不客气的样子让应莫跟个跟车的丫鬟似的,主子问完话了,你就可以圆润的滚了。
应莫可是气的不轻,一伸手就把车窗帘子给撩开了,正巧看见了齐裴云把柳白鹭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允,她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硬生生的扯出了笑来,道:“裴云哥哥。”
齐裴云不耐烦的睃了她一眼,道:“你怎么来了?”
应莫很快调适好了自己的情绪,笑的春风满面:“如今家中忙乱,伯母那边走不开,就让我过来接你来了。”
提到了母亲,齐裴云的面色就缓了下来,坐直了身子问道:“母亲身子可还好?”
应莫笑道:“伯母身子骨康健着呢,这几年多亏了清澄姑娘的悉心照料。对了,裴云哥哥大概还不知道吧?这解药也是清澄姑娘寻来的,也是机缘巧合了,说是她有个老乡见过类似的病症,然后讨来了方子,清澄姑娘生怕方子不对了,还拿自己试药呢。”
两个人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一问一答的热闹,应莫虽然不及柳白鹭美丽,却也算是个美人儿了,更何况她一身大红的衣裳骑着马,这在京中是极少见的。
这官道上人来人往的,又是临近京城人更是多的厉害,应莫说话声音又大,尤其是笑的时候,那一串的笑声飞出去特别的吸引人。
柳白鹭就在车中戴着帷帽安安生生的坐着,一句话不吭,一个动作也不多做,可是齐裴云的身上这会儿已经多了好几处的淤青了。
齐裴云心里不服气,却又不敢把自家娘子怎么着了,便偷偷的伸手去扯她的头发,因帷帽遮着,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她脑后的发髻,手指在里面掏啊掏啊就掏出来一缕发丝来,接着就一根一根往下拽。
柳白鹭是疼的直咧嘴,偏生应莫还在外面喋喋不休的,她一着急,摘了耳坠就弹了出去,车帘无风自动,耳坠子打在马儿的身上不是多疼,却也惊了马儿,嘶鸣一声是拔腿就跑。
柳白鹭早有准备,只是晃了下身子便坐稳了,齐裴云却是碰到了后脑勺,他一着恼,一翻身就把柳白鹭压在了身下。
“裴云哥哥,你没事儿吧?马怎么惊……”应莫的声音戛然而止。
柳白鹭撇了一眼掀开帘子的应莫,抬起下巴隔着薄纱就咬上了齐裴云的下巴,细细的牙齿啃在皮肤上格外的痒,更何况那唇似有若无的在自己的唇上隔着薄纱摩擦,让人心里痒痒的。
齐裴云低下头去吻柳白鹭,去被她咬紧了下巴,怎么都挣不脱,偏生她咬的又不疼,着实让齐裴云心里燥热难当。
“光天化日的,这还是第一名媛呢!我看也不过如此!”京里呆的久了,也知道这些规矩,应莫冷笑一声提高了声音,引得路人纷纷看了过来。
京城第一名媛?是哪一年的?
这京城一名媛的评选每年都有,一开始都新鲜,时间长了,也不过那么回事儿了,除了每年头几名都很抢手之外真的没别的什么了。
所以众人也不过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眼睛,更何况这都在车里,什么也看不到不是?
倒是齐裴云恼了,恰好柳白鹭也松开了口,他冲着应莫吼道:“我跟我老婆亲热管你什么事!”
一句话吼得应莫愣住了,旋即眼圈儿也红了起来,摸着泪儿打马极跑了。
再往前走不远,就到了城外的十里亭,接人的送人的,都在这里。
原本柳白鹭以为没人过来呢,没成想蓝墨,黄衫,紫烟三人等在那里。
她见到三人惊道:“你们怎么来了?怎么没在家里?”
当初柳白鹭送几人走,也都说过了,日后若是想过来还随时过来。虽然齐家的日子不怎么样,却也可以有他们一口饭吃。
待圣旨下来了,要回京了,柳白鹭也去了信。这几人都是自小跟着她的,说是亲如姐妹都不为过,如今她虽然要用人,可是蓝墨如今有家有子的,还是良籍,不见得还愿意卖身为奴,遂只是告诉了她们何时会到京,然后家里的地址,言说了,虽然希望她们来,却也要看她们自己的意思。
没想到她们都来了,半路上,柳白鹭还接到她们的信,她们比她早到京城半个月,说要早些进府给他们收拾收拾。
如今看到这些人来了,柳白鹭的心中不能不说是疑惑的。
蓝墨含笑道:“来是来了,不过没去家里,就想着在外面等着小姐,可以跟小姐一起回去。”
这可是跟信上说的不一样,不过联想到刚才应莫说的齐丁氏整治家里呢,柳白鹭心下也明白了几分,她笑道:“无妨,横竖外面也自在些,你这次来是什么打算?你们家里呢?都安置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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