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裴云也察觉到了她手指上传来的细微的凉意,他不由自主的往上挺了挺身子,试图靠近那丝冰凉。然而柳白鹭的手却跟着他的动作往上滑了一分,嫩滑的指尖就在他的脐下轻盈地跳起舞来。
而另一手的糖葫芦,则立刻顺着敞开的衣襟滑了下去,在他的昂扬上端轻轻点了两下便看到那白色的亵裤之上点点的湿润。
柳白鹭盯着齐裴云,见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眼神也变得异常的诡异,立刻就将“糖葫芦”往床下一扔,拍拍手,道:“好了,睡觉!”
“啊?”齐裴云松了一口气,可是……他费力的抬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再看看翻身偎进他身边的柳白鹭,那美好的背部曲线在薄薄的月影纱下一览无遗,他不自觉的往她身边蹭了蹭,隔着一层纱也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嫩滑。
小兄弟兴奋地跳了跳,齐裴云努力翻身蹭了蹭柳白鹭,那处地方抵着她的臀缝轻轻摩擦着,可是……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处地方都是极为敏感娇嫩的,半点儿不一样都能察觉的出来,所以齐裴云一下子就泄气了,因为柳白鹭的小日子来了……臀缝上那处不一样就是月事带……
可是……
可是……
好吧,你不帮我,我自己五指姑娘不成么?
齐裴云听着柳白鹭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然睡着了,便想要将手上的绳子挣脱了,以他的功夫这个可是极其简单的。
可是……
他忘记了,这绳子是他让张庭特意备下的,张庭以为他有什么重大用途,所以绳子外面虽然是及其普通的麻绳,然而绳子里面却掺杂了天蚕丝,牛筋等等增加绳子韧性的东西。
这种东西,漫说用内力震断了,就是用刀子割,也需要极长的时间的。
而且,
柳白鹭捆绳子的方法也及其特别,齐裴云在他师傅身上似乎见过一次,那次他师傅是用火烧断了绳子……
但愿不是那种方法。
齐裴云的双手捆缚在背后摩挲着那绳结,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刻画着那绳结的摸样,越摸他越是绝望,因为这个绳结就是那个绳结!
他转头看着帐外,只有淡淡月光透过窗户洒下点点光亮,屋子里的蜡烛早在他进屋的时候就吹熄了,而火折子,他身上好像没有带,这屋子里的火折子他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最重要的是,他绝对不能唤人进来!
齐裴云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再看看那诱人犯罪的美背,长叹一声转身面向了外面。
翌日。
柳白鹭神清气爽的醒来,看了一眼身边睡得沉的齐裴云,抿唇偷笑片刻,伸手给他解了绳结,绳子她捆的倒是不紧,所以齐裴云的手腕上没留下什么印记,她将绳子收好,再把昨儿个扔到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收好这才叫人进来伺候。
柳白鹭穿好了衣裳净了面,齐裴云仍旧在睡觉,没办法,昨儿个将鲁世子灌醉了,可是他喝的也不少。
柳白鹭看了一眼昨儿个鲁世子夫人送来的珐琅彩钟表,方才卯时二刻,她转头问蓝墨:“老太太可还好?”
蓝墨道:“昨儿个就呆愣愣的,今儿个还没起来。”
紫烟侧首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余毒未清。”
蓝墨横了她一眼,道:“太太打算过去?”
柳白鹭点了点头,从妆盒里拣出一支金虫草嵌四宝簪子递给黄衫,道:“礼不可废,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长辈,婆婆。”
紫烟不赞同的撇了一下嘴。
柳白鹭从镜中看见了,也没说什么,梳妆打扮完毕用了早饭只带着一个蓝墨便往正院去了。
正院大门紧锁,柳白鹭示意蓝墨上前敲门,只敲了一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看门的婆子衣着整齐精神抖擞的对着柳白鹭行礼:“见过太太。”
柳白鹭点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昨儿个老太太歇得可好?”
婆子返身关了门,笑道:“奴婢今儿个听值夜的丫头说起了一次夜,半夜里用了一次点心。后来还点了一支安神香,这会儿大概还在睡着。”
柳白鹭脚步顿了一下,看着身后的婆子笑意盈盈的点了头。
毕竟人手不够,这个院子留下的人也不多,两个二等丫头,两个小丫头,一个看门婆子跟一个粗使婆子,别人也就没了。
柳白鹭一直走到正房门口,方才从里面出来一个端着水盆的小丫头,小丫头轻手轻脚的行了礼,不等柳白鹭发问便道:“老太太刚刚醒,太太要不要进去?”
柳白鹭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铜盆,道:“你进去通报一声。”
“是。”小丫头将铜盆放在了抄手游廊的美人儿靠上,转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粗使婆子过来将铜盆端走,另一个小丫头拎着食盒过来了。
又过了一刻钟,里面还没有动静传来,柳白鹭垂了眼睑,对蓝墨点了下头。
蓝墨上前掀了帘子,柳白鹭迈步而入径直去了西次间,穿戴整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齐丁氏就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地吃早餐。柳白鹭的目光从她的手渐渐往上移,落在了齐丁氏两鬓那几丝银色的发丝之上。
齐丁氏一贯是个会保养的人,别的不说,那一头乌压压的头发便是连韶华少女都羡慕嫉妒恨的,可是如今不过一夜的功夫,那一头乌发便长出了怎么也遮挡不住的银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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