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意图,我老婆的姐姐,我能不关心吗?要是我没能照顾到,有所闪失,洛月……。”他突然收住了口。
顾大成看着顾非寒阴冷的脸,想要喷火的眼睛。低下了头。
钟凤仪!
他的老婆曾经是钟凤仪。他顾非寒的妈妈。顾非寒为什么这样恨他?不就是他对钟凤仪负情薄幸吗?
等他要解析一下的时候,顾非寒已经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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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妈妈一辈子都没有想到,她还会见到她的弟弟,还是一个接着一个。一个半跪在她的跟前,哭得失了声音。一个把她身边的人都统统发了枪,还把她揪着上了一辆黑乎乎的车,开得飞快到了机场附近。
“铁蛋!不要吓我啊,铁蛋!”她用家乡话,喊着。她的弟弟铁蛋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往枪里面装着子弹,那可是真的闪着铜色光泽的子弹啊。
她知道这个弟弟的脾气,看上去笑吟吟,实在上是从来不愿意谁骑在他的头上。他是全家的幺子,宠坏了。
“大姐,我跟石头哥又打架了。”他就像小时候那样,扯了她的衣服,可阴寒的目光瞅着鬼哥,阴仄仄地说。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这样用枪、用子弹啊。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的呢?啊?”
“大姐,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你看!”他把手腕擦破了皮的地方给大姐看:“他朝我开了一枪,大姐,我要还给他十枪!”阿楠阴寒的脸,难看的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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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
一束束的车灯就像是一把把的利刃,把阿楠的前路封得死死的。
阿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有这一天想到会这样的快。
他也知道,自从自己合并了明月和暗月两大帮派,对顾大成和顾非寒的旧部没有及时采取笼络,而是杀戮,让他们每一天互相残害着,势必造成今天两支矛头指向了自己的局面。
不过,他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对这个位置窥视了十几年,对邬美琴也是动了十几年的情。当一切都那么顺利地按他的意愿摆在了面前,他一下之间竟然得意忘形了。
一瞬间,毁了十几年来的蓄谋。怪不得很多人说,建业容易守业难。
“阿楠,她是你姐!”顾大成站在了她十米远,手里擎着双枪。
阿楠挑了一下眉:“我知道,但更是你们父子俩共同的丈母娘!哈哈哈……”他疯狂的大笑起来。
“铁蛋!”洛妈妈难看的喊了一句,这些时间内,这些琐碎的事情已经把她折磨到心烦死了。
“大姐,这是事实!你的两个闺女也太有眼光了,选的女婿现在都用枪指着我这个舅老爷。”
顾大成的脸难看了一下,闭了一眼:“阿楠,放了老人家,我不为难你!”
“你会让我重做一次暗月的大佬吗?你会把我的心腹全部放了吗?你会把邬美琴送回到我的手里吗?”
“阿楠!大姐有病!你马上放了她!”鬼哥上前一步。
“不!”阿楠的脸扭曲着,“我对大姐说了,你今天打了我一枪,你站好,给我打十枪,不然我的心里不爽。”
鬼哥冷冷的看着他,他越来越是不像样子了。鬼哥古铜色的脸上一片阴暗,阿楠,还当自己是小孩么?能做出这样阴鸷的事情,还想孩提时代那样霸占便宜?
“不行?好!——我每一个要求你们都不答应,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大姐走吧,我们回彭仁县,回侯家村!”他拉着洛妈妈,径自要走出包围圈。
“楠哥,”顾非寒双手摊开,手心里有一柄小刀,冷凛空气中,他的双眸寒气堪比那一柄的小刀:“留下阿姨。”
阿楠知道,顾非寒玩飞刀是传承了赌圣的衣钵的,已经是出神入化的境地了。上一年在拉斯维加斯就用飞刀手法,在赌场上赢了墨西哥的一名黑道大亨,他的明月集团也就相应地跟这个墨西哥人拉上了个关系。
“寒少,玩一下?”阿楠把洛妈妈推到了跟前挡着,他的手上也有一把枪,乌黑的枪口压着老人的颈部。老人的皮肤已经松弛,枪口指得特别的深,老人家的呼吸也随着阿楠的压紧而紧张起来。
“铁蛋……”老人的叫喊微弱,叫人担忧。
“你不能伤害大姐!”鬼哥枪上膛,他的枪法很准,阿楠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又强制镇定了自己。
“不准?那你为什么又要来伤害我?”阿楠手里的枪再用力,老人家的颈部可能是擦破了皮,“哎呀”一声,差点倒地。
“大姐起来。”阿楠低头,再用枪指着洛妈妈。
“砰!”——“咔”!!
两个声音响过,阿楠踉跄了一下,双膝差点儿跪地,他艰难地撑着地面,抬头看着顾非寒和鬼哥,狰狞:“你们!?”“楠哥,你还算是人?”顾非寒手里又多了一柄的小刀:“是不是要均衡一下呢?”
“哼!”阿楠冷笑,认同站起,双眸发红,手中的枪“咔哒”一声,上了膛,对准了洛妈妈。
“阿楠!”鬼哥厉声喝去,想要伤害大姐?他怎么能忍?他的枪比阿楠快。
枪声响,是两声!
“砰砰!”
枪声之中夹杂着老人家一声嘶哑又凄然的呼唤:“不要……”
“大姐!”两人又齐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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