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司膳殿。
紫沁站在原地咬唇哭着看着白瓷远去的背影。
她抬手擦去倔强的眼泪。
她真是恨死那个雨滴了。
她既然是个公主,为什么不回夜帝身边去,偏偏要留在东郡太都岛。
讨厌,讨厌死了。
白瓷回到院落里发现雨滴不见了。
他往屋里边走边唤道:“雨滴?”
重禄道:“大师兄,雨滴小师妹刚刚飞走了。”
“你怎么不拦着她点儿。”白瓷不悦呵斥一句后便离开了。
他打听着一路回到了太都殿。
他刚进入殿里就看到走出来的夫渠。
见到夫渠,他连忙恭敬躬身:“师傅。”
“怎么又回来了?”
“徒儿…徒儿是回来找雨滴的。”
“雨滴不会已经出去疯玩儿了吗?”
白瓷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如何说:“发生了点事情,雨滴可能已经回来了。”
“可能?”听白瓷这样说,夫渠也转身往南一所走去。
两人来到雨滴房门外就听到里面有在扔东西的声音。
白瓷松了口气,好在雨滴回来了。
“雨滴,是我,大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门没锁。”雨滴高昂的声音响起。
白瓷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夫渠先迈步走了进去。
两人站在门边,就看到被雨滴扔了一地的书。
夫渠凝眉:“雨滴,你这是做什么?”
雨滴从书架边回头望向夫渠惊喜:“师傅你也来了。”
“为师问你话呢,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把屋子里弄的一团乱。”
“我要找书来看。”
“看书?”夫渠无奈,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跟,刚刚还闹着要去玩儿呢。
“恩,我要看看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
如果紫沁骗我,那我这次一定要揍她的。”
“你跟紫沁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刚刚我挽着白瓷师兄的胳膊啃凤爪。
紫沁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就是男人和女人不能有身体接触,不然就是贱女人。
师傅,你说,我是贱女人吗?”
雨滴说这话的时候气势汹汹的。
如果不是师傅跟她说过无缘无故不可以欺负人的话。
她刚刚才不会那么饶了紫沁呢。
白瓷连忙垂首。
果然,夫渠在这时回头将目光扫向白瓷。
“但是你就在身边?”
“是,师傅。”
“既然你在,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徒儿知错。”白瓷连忙跪下身。
“知错还不去领罚?”
“是。”白瓷站起身要走。
雨滴喊道:“等等。”
她走到白瓷身边拉住白瓷的手:“师傅,为什么要罚白瓷,白瓷做错了什么呢?”
“他没有阻止你们师姐妹之间发生争执。
这是他作为大师兄的失职之处。”
“可我并没有跟紫沁争吵啊。
我当时就怕与紫沁吵了架会连累白瓷,所以才忍了那个紫沁的。
如果师傅现在要罚紫沁,那我现在就去揍紫沁了。”
夫渠看向她拉着白瓷的手凝眉。
“雨滴,过来。”
“我不,师傅你先说不罚白瓷才行。”
“你这么怕师傅罚白瓷?”
雨滴嘟嘴:“白瓷没有做错事就不能罚。”
“雨滴,你别说了。”白瓷拦着雨滴:“师傅,这件事情是徒儿不好,徒儿这就去领罚。”
白瓷硬是将手从雨滴的手中扯出:“你乖乖在这里听师傅的话,我先走了。”
“不行。”雨滴又固执的上前拉住了白瓷的手腕:“师傅,求你了,别罚白瓷了。
我不去打紫沁了,我当贱女人就是了。”
夫渠优雅的别在身后的手握拳,脸色有些冷凝:“白瓷,你去把紫沁找来。”
“是,师傅。”
一听师傅不让白瓷去领罚了,雨滴这才开心的松开了我这白瓷的手。
白瓷离开后,夫渠对雨滴招手:“过来。”
雨滴开心的走近夫渠。
夫渠伸手抱住了她,雨滴头挪动了一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靠。
“为什么那么担心白瓷?”
“师傅,在这岛上,除了师傅之外就是白瓷对我最好了。
我不要连累白瓷因为我而受苦。
而且,今天我没有犯错,所以白瓷不必为我挨罚。”
“今天你的确没有做错。
你忍耐的很好,师傅为你感到骄傲。”
雨滴嘟嘴:“当时我差点就打她了,因为太生气。
可是师傅,我真的是下贱女人吗?”
“你当然不是。
雨滴,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词是用在普通男女关系之间的。
你跟师傅,你跟白瓷,与普通的男女关系不同。
我是你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所以,我们像是父女一样的存在。
我抱你,就像你爹抱你是一样的。
至于白瓷,不是有个词叫长兄如父吗。
他对你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妹妹搂着哥哥的胳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你与白瓷毕竟不是亲兄妹。
所以除了搂胳膊之外的其余动作就不要再有了。”
“这么说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
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紫沁算账了。”雨滴欣喜了一下。
“当然,只是这件事儿你就不要再追究了。
因为紫沁的话也没有完全说错。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确不能有肌肤之亲。
所以你日后与别的男人之间要保持一些距离,懂吗?”
“恩。”雨滴点头。
“那么现在你该做些什么了呢?”
夫渠松开抱着他的手臂回身指向了房间。
雨滴叹口气:“都怪那个紫沁,害我还要自己收拾房间。”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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