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中有事,李相在调拌完黄瓜之后便与苏红妆匆匆离开。她也不想多呆,还是赶快回家,这次宴会上剖头露面,肯定引起老头的不满,需要先想好对策,晚上估计肯定要应付他的的轰炸呢。
在饭店门口,李相送别苏红妆,拿到自己的单车,距离十点还有两个小时,现在干嘛呢?正想着,忽然手机响起,是许传志,没想到老头搞突然袭击,已经来到他家门口了。
等到小区楼下,发现许传志背着一个大包裹,正和门卫扯皮,人家就是不让进。完成登记后,李相将其领进屋,道:“叔叔,你怎么现在来了?”
一如既往的大嗓门,许传志道:“哪是我要来,是你阿姨,做了满满当当的一包好吃的,非要让我今天送来,这不,紧赶慢赶来到这,已经天黑了,幸亏没让她来。”
对于这对待自己如亲生的老夫妇,李相真是没话说了,招呼老头坐下,将一包吃食全部摆上,又拿出一瓶自己处理过的酒,度数不是很高,劲力也不大,适合许传志喝。
许老头一下午都没吃饭,先是夹起几块卤牛肉大嚼一通,才接过李相递来的酒,狠狠灌下,吐一口浊气,道:“好酒,就是这个味道,真是让人终身难忘啊。”
感慨半天才担心道:“李小子,这些仙家手段以后能不用还是不用,特别是这些吃食。一个是容易引人注目,二个是用多了会不会伤身?”
“叔叔放心,我自有分寸。”
许传志只是一点,意思到了就好,没有说太多,毕竟都不是孩子,再次灌下一大口,道:“我看你自行车就放在门口,还要出去吗?”
学着老头的样子,李相也是不断的夹菜,胡吃海喝,这里有妈妈的味道,是另一番无上美味,虽然夜歌表示不屑一顾,卧在旁边呼呼大睡。
也是一大口酒,回答道:“约了一个人,十点见面。”
想到这,他心中一动,同为国术高手,他们会不会认识,遂问道:“叔叔,陆晓夫此人你是否有所耳闻?”
许传志哈哈大笑,道:“太知道了,怎么你一会儿就是要见他?”
李相点点头,等待他的下文。
使劲咽下口中饭菜,许老头回忆道:“这还是要从你没来我们家之前,我们准备领养孩子说起。”
原来多年来,由于宋姝不能生育,夫妻俩一直想领养一个孩子。可是以前的时候没有这种政策,没有孩子可以领养,那个年代再穷那也是自己的娃。社会进步了,生活条件好了,反而有这种资源了。
但是他们的年龄眼看到达限制,而且经济来源有限,不太符合政策。用相关部门工作人员的话说,叫做要优先考虑条件符合的需求者,所以他们要排队。
依照许传志的想法,就这样二人过着挺好,但是拗不过老太太那整日的哀伤。要说夫妻俩那也是心胸豁达,腹有乾坤的人,但是当年那种刻骨的伤痛却是一辈子也无法消除。于是老头子隔几天就会跑几趟市民政局,探听消息,看看有没有合适领养的孩子。
却说那日,他又去了,办事大厅里的人员依旧一幅冷冷的表情,对这个瘸腿老头实在厌烦至极,几乎隔两天就来,而且都是相同的事情,嗓门又奇大,很是烦人。就没见过这么执着的人,年纪都这么一大把了还想着领养孩子,真是……
而且最主要的是爱管闲事,遇到任何事都爱插一杠子,所有出现争论吵闹的地方,总能看到他的身影,当然肯定是站在公务部门对立面的那一方......
因此,办事员的态度就可想而知了。
老头也不在意,谁叫他有求于人呢,但是却被接下来的事情弄得怒不可遏。因为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打扮仪表堂堂的人。那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头发向后梳着,油光可鉴,一双丹凤眼,顾盼生威。西装,手表,皮鞋,一幅多金的打扮,却没有一丝暴发户的感觉,反而更多的是儒雅和绅士。
大厅里工作人员看到这人进来,赶忙站起身,很是恭敬。只听那人问道:“今日怎样?”
办公桌后面的年轻小伙几乎点头哈腰道:“陆总,实在对不起,依然没有合适的。”
那陆总听到这,脸色一暗,强笑道:“没关系,麻烦你们了。”说完准备离开。一转身看到了角落的许传志,赶忙快走几步,伸出双手道:“许将军,好久不见,近来可安好?”显然与他相熟。
许传志看到来人,单手与其握住,道:“晓夫,你好啊!”这个人许传志还真的认识。
陆总名叫陆晓夫,鹤城本土人,乃是一位奇才,在许传志所认识的后辈之中,最是年少有为。相传为宋末抗金诗人陆游的嫡系后人,到他这一代,其家庭早已没落。陆晓夫出身贫寒,早年父母双亡,身世坎坷,但是性格坚毅,好学聪慧。
早年在四零七三厂做钳工,正是火热橙红年代,凡事能够以数字命名的工厂都代表着高精尖,而这个四零七三厂正是其中的佼佼者,专门生产战斗机大梁,陆晓夫在车间凭借着惊人的天赋,学得了一身过硬的技术。后来军事投入逐渐减少,军工企业越来越不景气,陆晓夫做了第一批下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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