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坏了,一个白森森的鬼爪子抓住她的手,一个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嘴,这都哪跟哪啊!
她一时间有些懵了,饶是她胆大,见识多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胸口剧烈起伏,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变故太快,她有些应接不暇。
就在这时,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声说:“别怕有我在呢!”她浑身一个激灵,她听出来,这竟然是自己父亲的声音,这些她更加迷茫。
这时就感觉手里多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她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用刀捅那只手。”
听这话她猛然反应过来,还有一只长着长指甲的白爪子正扣住她手腕上呢,连忙按照父亲的指示,猛的把匕首扎向那只白爪子,一扎之下一股腥臭的黑血喷出来,那只白爪子吃疼,猛的缩了回去,她顿时感觉到那只阴寒之感消退了。
她心中一喜,忙睁开父亲的手,想要说话,却被父亲用眼神阻挡,示意她往后退。
这时,棺材里传来一阵嘎吱的声音,似乎有那只爪子正在挠棺材板,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棺材盖子震动的非常厉害。
她父亲满脸震惊,跑过去用力压住棺材板,不让棺材盖子打开,她一看父亲有些压不住,就跑过去帮忙。
他们二人之力总算将棺材给压住了,这下他父亲带着他连忙往外跑,一步也不敢停下,一口气跑到了外面。
她父亲脸色很难看,非常严肃对她说:“你跟我走,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她有些不解,虽然家里出现僵尸,她应该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丈夫,请个法师回来捉鬼,而不是这样一走了之。
然而,她父亲的神情是不容抗拒,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路过巡视的护院有些狐疑看他们,但是却没说什么。
他们走出大院之后,她才有些懊恼的问父亲说:“为什么要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出现在我丈夫的地下室?”
她父亲皱着眉头说:“这件事太恐怖了,一时半会给你说不清楚,但是这个家你不能回了,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把女儿给了这么个怪物。”
听了这话,她心里一阵惊异,什么叫把女儿给了这么一个怪物?当然她第一时间想的可能是丈夫做事的方法不寻常,被父亲误以为奇怪,后来才知道不是这样的。
回去之后,当夜他父亲就带着他们全家连夜逃往内地,当时他们住在香港。
之后没过多久她竟然怀孕了,她多次追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父亲死活不说,只说怕她听了受不了。
再后来她生了一个女儿,期间她一直跟随父亲到处躲藏,辗转了好多地方。
她不知道父亲到底在躲避什么,她也不知道丈夫到底出了什么事,孩子一天天长大,一直问爸爸去哪了,她越来越感觉到父亲疯了。
实在受不了这种颠沛流离,她决定回去找丈夫,就在那天晚上,她父亲无奈之下才对她讲明了真相。
她父亲给了她一盒录像带,打开之后开始是雪花点,随后便出现了她家地下室(暗门下的地下室)的情况,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画面中。
那个人影她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她的丈夫,穿着白衬衣,格子马甲,都是他熟悉着装,背对着摄像机,停在那个巨大青铜棺材前,这时他丈夫弯腰双手扣在青铜棺材盖子上,竟然缓缓的抬起来了。
她看见那双手,顿时感觉遍体生寒,那不就那天扣住她手腕的白爪子吗?想到这里他一阵不寒而栗。下意识中,她觉得自己肯定看错了,要么这个人就不是自己的丈夫,反正只是个背影,有没有看见脸,相同的背影多的是了。
这时,更加令她吃惊的事情出现,那个人弯腰时脖子上露出一些黑色的东西,细看之下竟然是指甲那么大的黑色鱼鳞,她感觉浑身不自在,像是在看恐怖片。
连忙看向她父亲,她父亲没说话,示意她继续看下去,她忍住心中的震惊,硬着头皮继续看。
那人的力气特别大,竟然将双人床那么大的棺材盖独自抬起来,这太不可思议,那可是青铜棺盖,起码也在上七八百斤以上,就是四五人合力都不一定抬得起来,但是那人竟然轻轻松松的抬起来。
这时他看见棺材内的景象,里面放着一个青铜枕头,下面铺着一层黑色碎片,细看之下竟然那种黑色的鱼鳞。他吃惊的长大嘴巴,不知道是那人脖子粘了那种鱼鳞,还是脖子上长出了鳞片,棺材里竟然铺了薄薄的一层。
这下那人做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动作,自己爬进棺材里,用长指甲将快要遮住面颊的长发朝两边拨开,露出一张诡异煞白的脸,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如墨一般,毫无焦距。
再看那张脸,不是她丈夫还能是谁,这一刻,她像是着魔了一般,抱住头墩在地上疯狂的大哭,再也看不下去。
她父亲将她抱在怀中安慰,无论如何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相信她父亲肯定不会骗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下她知道父亲为何非要带她走,可是她还是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那天晚上,有两名黑衣人闯进他的家里,他们拿着匕首扑向她和父亲,博斗中对方划伤了她的眼睛,她疼的晕了过去。
几天之后她醒来,感觉自己在医院里,她的女儿陪着她身边,她父亲失踪了,她心灰意冷,带着女儿到处流浪,以乞讨度日。
这个梦祖父一直藏在心里,直到有一天他身体也出现那种奇怪的现象,他才意识到什么,于是,祖父将这个梦记载在笔记里。
我想祖父肯定不想让我知道这些,但是现在我已经如李老伯所说出现异常现象,早晚都会发现,于是乎,李老伯只能告诉我。
我去念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工程系,当时村里有人劝我去学考古,将来能够继承祖父的衣钵,但是,父亲强烈反对我继承祖父衣钵,他觉着这属于四旧,属于封建迷信,不希望我也走上这条路。
我想,祖父可能很遗憾吧!
但是,命运这东西谁有能说的准,也许冥冥中早有定数,因此,我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终究还是继承了祖父的衣钵,完成那冥冥中早已注定是使命,也许这本就该是属于我的,怎么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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