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位新来的贺舵主不愧是名声赫赫的天骄,一来就想要直接挑衅霸剑门,这份儿胆量,我也真是服了!”漕堂长老孙国安口中这么说着,但是面上却满是不屑的神色,哪里有一丁点儿的敬佩之情,那分明是赤裸裸的讽刺。
不过,在场的其他两位长老,却是没有一个人意外或者震惊,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再这么敏感的时间里,还聚集在一起。
紧随其后,另外一位长老吴谦之附和道,“没错,这是想要立功想疯了,就算是他想要当帮主,那也得挑挑软柿子捏啊,直接便找上铁锭,倒是也不怕崩了自己的牙!”
“那万一,现在霸剑门已经不是铁锭了呢?”第三位长老罗长运却是没有随声附和,反倒是沉着脸,提出了另外一个可能。
这话一出,当是时,孙国安便炸了,“不是铁锭,你还真以为有些风言风语出来,那霸剑门便成了纸糊的了。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霸剑门真个没有了刘宗师,”说到最后三个字之时,不自觉的,孙国安的声音便压低了下来,似乎害怕那位刘宗师隔着千山万水也能够听到一般,这三个字一过,立时间,声音便又为之高昂起来,变得气势十足,“那体量,也不是我们单纯一个柳州分舵能够啃的动的。”
“这个倒是,”罗长运听得这个,却是也不住的点头。他们暗中向霸剑门输诚,自然是了解霸剑门的实力的,如果霸剑门实力不够,他们投过去,那就完全是白痴的行为了。当然了,要说他们对于霸剑门有多大的忠诚,那也是胡扯,他们所看重的,还是自家一亩三分地之上能够获得的利益。他们最根本的目的,还是不愿意改变既有的格局,让眼下这稳稳的收益变得模糊起来,不确定起来。
就算是改变之后,柳州分舵所能够斩获的利益更多了,但是,这些利益落不到他们几个人的手中,那他们也一样是觉得吃亏了。
罗长运之前也是在考虑着,万一霸剑门真的不行了,要遭遇大危机,还是两头下注比较好。可是,一听得孙国安这句话,他却是回过神来,霸剑门即便是遭遇危机,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啃下他们,那个牙口,可不是一般的好才能行。
见得自家一言便让心思有些反复的罗长运低头认可,孙国安也是颇为自得,当是时,顿了一下之后,接着又道,“再者说了,你别看这外面各种流言四起,但是,你可曾见过霸剑门中高层刻意的制止住,掌控过,无非就是几个寻常弟子对一些议论之人出过手,这种情况,哪里像是真有事情的,那样的话,严密封锁还来不及呢,哪里能够这么听之任之,放任流传?根据我的揣测,这一次的留言,恐怕是霸剑门的高层有意放出来的,为的就是试探那些异己之人,如果我们现在跳出来,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孙大哥说的不错,枪打出头鸟,这种事儿,由得其他人,其他势力去干就行了,我们柳州分舵,犯不着干这种犯忌讳的事儿,咱们这位新舵主,就是太年轻气盛了,关键是,还听不得劝,这下子,我看是要出事儿了!”吴谦之即时间又道。
“他要出风头,要惹事儿,也由得他去,毕竟,他是舵主,我们是不好明面上抵触他的,不过,我们确实要及时的将我们心中的意思给表达清楚,免得真个冲突起来,霸剑门那边儿出手太狠,殃及池鱼!”孙国安一摆手,直接做出了决定。
这句话,却是让罗长运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是应该这样,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种危险,我们不能沾染。如果,孙大哥的猜测是对的,那恐怕也有刘宗师的意思在里面,我怀疑,刘宗师是真的天年将近,所以,想要趁着这一次机会,一劳永逸,行以雷霆震慑之举,让霸剑门的形式稳定下来,奠定一个长存的基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一次起心挑衅的人,恐怕下场都会很惨,贺舵主那实力,吓唬吓唬我们还行,但是在刘宗师面前,也就是一盘儿菜而已!”
“没错,让他张狂去吧,天让人灭亡,必让其疯狂,我们只要能够好好的活着,得到我们应该得到的东西就足够了!”孙国安笑着道,随后,他便与吴谦之和罗长运商讨如何更好的向霸剑门暗通款曲,表明自家的态度,表示自家的忠心,免得在真正起了大冲突之后,最终遭到了霸剑门的清算。
孙国安等三人在这里筹划算计,自以为行事还算隐秘,神不知鬼不觉,孟白初来乍到,根本不可能了解情况。毕竟,他们所在商量的地方,可是他们专门布置的一个秘密据点,但是,他们的层次,哪里能够了解,这世上居然有寄魂大法这种神功妙法?就算是他们听说过,也是当成天方夜谭,或者是大宗师所独有的手段来听的,从来都认为离他们很遥远,根本酒不会出现在自家的身边。然而,现在,这种事情真个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他们却是丝毫都不自知,还洋洋得意呢!
孟白通过魂种断断续续的了解了三人的动向,虽然不能够了解全部,但是有一点儿是确认无疑的,那就是这三人都是叛徒,而且背地里不知道从柳州分舵挖了多少墙角出去,对待这样的人,那绝对是死有余辜的,根本不值得有任何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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