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师尊真是道法高深,法力高强,徒儿是领教了。”
“徒儿出家之人一定要谨慎行事,切莫夸口,切莫夸口,师尊虽然能够度死者的亡灵,让死者返生极乐世界,但是擒妖拿鬼却不是师尊的能力之内,所以不能谈得上是法力高强。”
阿凯听了之话后,心中顿时感到了一丝丝的失望,他原本上是打算要请这位大法师到大族的祠堂中窥测灵异的,若是遇上了祠堂中什么厉害东西,也好就此收服,但是听到了他的这一场话,阿凯知道了这不是他所擅长的事情。
众人向死者表达了深深的敬意之后,眼看着夜色将暮,一群归林的乌鸦正从东方发红的太阳云际边上,哇哇地叫着,四周围的屋檐上也在地上将影子拉得老长老长,转眼又到了开餐的时间了。
大族丧事理事会的会场跑了过去,将棚子上面的双向铜铃拉了几声,众位大族的宗亲就知道了忙活了一整天是可以休息进餐的时候了,入座之后,阿凯便看见了每一张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酒,有五月红,郁金香美酒,将军倒还有著名的女儿红。
好半响过去之后,周围的人都围到了桌子上吃饭了,但是阿凯心情却很郁闷,虽然有本族宗亲在劝饭夹菜,但是阿凯只是简简单单地吃了摆在眼前的几个小菜什么田螺炒虾仁,母鸭炖竹笋,菠萝煎红烧肉……,大半时间他都是闷在一头上,喝着酒。
很快,阿凯便有了一些醉意,俗话说的是“一醉解千愁”但是阿凯有点醉意之后,心中愧疚和愁苦却像是雨后的韭菜一样冒出来了,他看着放在了门口之处的棺材,心中想着:之前我就已经是怀疑了,这一个月来,大族的族亲长老们死了差不多有十几个,回想起来,他们当天都有喝过祠堂中那一口大水井里面的水,肯定是跟这个脱不了关系的。
阿凯的眼眶中挤出来了几个泪水,看着周围上死者的亲人满脸哀伤的深情,他的心情难以平复:哎呦,当日若不是我跟叔公大人的仆从将这一口大井打开来,或许祠堂中的长老也不会死了,我小小年纪父亲就不知所踪了,祠堂中的长老们可怜我们娘两是孤儿寡母,对我们都是十分的照顾,没有想到今天我还来不及去报答他们,他们这些人就死了,而且他们的死还跟我脱不了关系,也都要怪我啊。
阿凯将桌子上的一杯酒顺手拿了过来,一饮而尽,胸口中郁结难解,但是很快他有转念一想:天啊,我今天又请不到哪一天地师跟我讲的那一个雨葵山道士,如果正如他所讲的一样,祠堂中真的是藏有凶患,这样下去,我大族的宗亲是难逃厄运啊,直至今日,我都不敢在众人面前阐述我的观点,深恐众人不信,不行,我有所行动,决不能妖魅魍魉为所欲为,我一定要让大族的族谱上延续到千代万代,决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阿凯的胆子比树上的鹪鹩虫子还要小,站起来时候,那左腿的脚后跟都颤抖到有些麻痹,但是为了大族宗亲的姓名他义无反顾,他又拿起了一盘子花生烹老鸭母的佳肴边上的铜壶子,将里面的老春酒喝了个干净。
在一片杯光交错中,阿凯将下身的榆木凳子搬开来,在旁边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什么的情况下,歪歪斜斜像一只倒挂在树上的蝙蝠一样就走回家里去了。
阿凯一走进家门,便听到了柴房之中传来几声麒麟犬的叫声,他将柴房的大门打开来,将破败的铺子的上棉花絮给扫落了下来,天上的半轮明月将光芒照射进了柴房的天窗中,棉絮上原来都是一些法器,这时候看的是格外地清楚,于是阿凯都杂七杂八地拿了一些。
当阿凯将床榻上的帘幔都扯下来的时候,只见四周围都是一片闪闪烁烁,明明灭灭的光芒,那些光芒有点像是火炎虫、夜火虫的翅膀,向四方飘来飘去,直至飞出了窗子,升上了天空。
此时床底边上的一个布兜中传来了麒麟犬的吠声,这只聪慧灵异的神物好像也察觉到主人的动向了,几声叫声呜呜感人,好像要向他的主人说什么事。
阿凯并不着急地将麒麟犬从布兜之中放出来,此次大族上良字辈长老的死,按照惯例,凯母还有阿凯都必须去参加丧事仪式,家中没有什么人,怕麒麟犬逃出这座宅子中,惹出什么时段来,无奈之际,凯母只有想到了一个权宜之计将这麒麟犬装进着白色的布兜之中了。
让凯母不知道的是,这只麒麟犬非是来自人间之凡物,而是上天所赐,现在是由于它出生才有一个月,体型还较小,灵力还不深厚,要是等它在稍稍大了一点,别说是一个布兜了,就是一个铁笼子恐怕也不能将它关住。
阿凯并不着急于麒麟犬发出来怪异的叫声,也没有将它放出来,却将它放到了柴房左侧的一堆荔枝柴的后面,坐到了床榻之上,掌了一盏明灯,瞧了瞧身边上的道家圣物,他又开始心里在作祟了,怀疑自己的能力的渺小,在魔力鬼神面前是不值一提,这些圣物带在身上还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他又想出了一个主意。
阿凯往铺子上挪坐了过去,用一只蘸上了朱砂的毛笔往自己的腹部上细细描绘出这一个鬼符,在月光之下,闪动着鲜明的颜色,而胳膊肘上阿凯有画上了佛门的象征,两个“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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