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榴拿着注射器,想给小白、小米和程程打针,结果被小白反制,按在沙发上,夺过注射器,在她的屁屁儿上疯狂扎针,扎的榴榴嗷嗷大叫。
“我玩不起鸭,我玩不起,我不玩啦,我好害怕鸭,嘤嘤嘤,小白不要杀我鸭~~我是个好孩子鸭~~~张老板,张老板~~~”
张叹见榴榴都要哭了,小白简直是她的克星,不由怜悯地劝小白放过榴榴叭,这只是个傻孩子而已。
“哼~”小白闻言,放过了榴榴,但是看到榴榴的医疗箱,心里有点点不爽快,于是抓紧时间又往榴榴的屁屁儿上扎了两针,扎的榴榴嗷嗷叫。
“我不喜欢小白!”榴榴大喊,“小白太凶啦,我不喜欢,我喜欢喜儿。”
她搂着喜儿,捂着屁屁儿嘤嘤嘤,刚才被小白扎疼了,就像喜儿被她扎疼了一样。
小满老师来敲门,催促她们回去睡觉,榴榴远远绕开小白,挤在喜儿身边走,张叹喊住她,让她把医疗箱带上。
榴榴想了想,嘿嘿笑着提上了医疗箱,回到二楼的寝室睡觉。她经过罗子康的小床时,见罗子康已经躺在了床上,兴奋地不断瞄他,罗子康瞪了她一眼,撇过去脑袋,不搭理她。
榴榴小声问:“罗子康,你僧病了,我给你看看叭。”
“走开!”罗子康立刻凶巴巴地回应,把榴榴赶了走,榴榴怕死,她觉得自己要是凑上去,没准又会被罗子康抱摔。
她十分不爽,哼哼唧唧,傲娇的不行,自己好心好意替罗子康看病,罗子康不领情就算了,还凶她,哼,要是罗子康快死了她才不帮忙呢,这个小胖纸,小光头真是活该鸭,他僧病了肯定会哭鼻子,哼~~~
榴榴被小满老师盯着上床睡觉,她的医疗箱是她宝贝,也被她藏在了被窝里,抱在怀里,决定到梦里给所有小朋友都扎一针。
她的左边是喜儿,她侧身躺着,看向她,嘿嘿笑,虽然没说话,但那表情分明在说喜儿要扎一针吗?
喜儿立刻侧过小身子,留给她后脑勺。
榴榴:(▼ヘ▼#)
她也侧过小身子,转向右边,那里是程程。
程程恰好面对着她,而且没睡着,眼睛睁的大大的,榴榴兴奋不已,用口语说:来一针叭程程。
程程不待她说完,立刻转过小身子,用后脑勺对着她。
榴榴:(▼皿▼#)
她仰面躺着,刚好看到小满老师盯着她,用眼神叮嘱她快点睡觉,不要乱动。
榴榴希冀地小声问她:“小满老师你要打针吗?不要钱钱哦。”
小满老师无语:“我又没生病,干嘛要打针,你快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你没有病吗?”榴榴问。
“我没有病。”小满老师说。
“我觉得你有病鸭。”
“我没病,你快点睡觉。”
“榴榴睡告告了,你没有人看病,死了怎么办。”
小满老师气的走了,不搭理她。
另一边,小朋友们走了后,张叹洗了个澡,坐在书桌前查看邮件,处理完工作后,回到卧室准备睡觉,忽然听到嘟嘟嘟的叫声。
他起初没有在意,以为是幻觉,但是当静下来后,微弱的叫声越发显得明显,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不是叫鸡子的声音吗????
叫鸡子怎么还活着???
生命力这么顽强的吗??
它是怎么度过冬天的???
张叹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
他循着声音,从床上爬下来,单膝跪在地板上,打量床底下,漆黑一片,看不清,但是声音确实是从这里传来的,而且不止一只!!!!
张叹找来手机,把手电筒打开,照亮床底,声音响了两下,停了,不做声了。
没有了声音的定位,张叹根本找不到叫鸡子的身影。
无奈,只能暂时罢手,躺回床上,没一会儿,床底下再次响起了叫鸡子的声音,他迅速翻身滚下,手机灯光往声源地点照去,什么都没发现!
但是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去年他被家里的两只叫鸡子烦不胜烦,好在冬天到了,叫鸡子就消失了,没想到一开春,天气变得暖和,叫鸡子又来了。
看来叫鸡子只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张叹折腾了好一阵子,叫鸡子的毛都没看到,只能罢手,心想明天白天再来找。
他躺在床上,耳边尽是叫鸡子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门。
他以为是被叫鸡子吵的幻听,没有在意,但是敲门声接二连三,确实是有人找太
张叹起身开门,门外站着黄姨,说外头有人找他。
“现在?”张叹问,这大半夜的谁来找他啊。
“就是现在,说之前和你打过电话。”黄姨说。
张叹换了衣服出来,见到要见他的人,是个衣着光鲜、头发上发蜡半斤的男人。
“你好张先生,我是郭魁,之前和您打过电话的。”对方说。
张叹恍然,原来它鸭的你就是郭魁啊,大半夜不睡觉来干嘛。
“我和锦儿是朋友,我是陪她来接喜儿的,顺便和你见一面,其实这块地真的很好,黄金地段,能出的起价钱又有诚意购买的不多……”
对方巴拉巴拉说,意思无非是他想真的想买下小红马这块地。
张叹看起来在听他讲,其实心里烦的一笔,根本没被打动,心里只觉得他好烦。
若非他是和谭锦儿一起来的,张叹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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