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外乡里来的游客他们非常热情好客,体谅到外面大雪纷扬,天寒地冻,都能够对这些人大开方便之门,疯神仙和阿凯在当地上的一个憨厚老实的猎户常老二的盛情邀请下,主到他的山林外圈的一处小茅屋来了。
茅屋子外面,一对叠放起来的篝火在寒风中,燃烧很旺。很猛,噼噼啪啪地发出声音来,树林深处的长老峰上走出来了一位体态强壮,满脸红光的中年猎猎户,身穿着一件貂皮大袍,头上带着一顶胡狼灰色毛绒帽子,后背带着一柄长弓箭和一柄穿虹弧形刀子,划过树枝,咯吱咯吱地响着声音,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一头身长体宽,肥大沉重的野猪。
周围的人都欢呼了起来,有猎物下酒了,常老二往火堆上时不时地扔下了松树柴和杨树根,挽着疯神仙的手道:“这样的野货你一定是没有吃到过,等一下开膛剖肚,掏出内脏,剥去毛皮,用铁杆子串上,架在火上烤,那滋味要是下酒吃,真是美极了,简直就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疯神仙双手作拱道:“谢谢你们的美意,我们在此经过,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并不敢多作停留,能够得到一处起身的房子足已,不敢在劳烦你们。”
疯神仙因为肩负重任,这时候,他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疯疯癫癫了,显得很有仪态和礼仪,在谈笑的时候,其实他的内心之中,还有淡淡隐忧还有疑惑,到出行到此处山地为止,他还不知道目的地须弥山在哪里,往来尚有多少年,他有时候坐下来想一想,甚至都觉得当日里是紫薇圣人离去的时候,忘记去说明了。
众位猎户坐在地上看出了他脸上有疑惑不安的身上,更加地生彰显出生性耿直,光明磊落的态度,端来了酒,呵呵地说道:“先生,我知道你乃是方外之人,道行很高的修行者,你看,我们在这里,好久才等到有人从这边的山经过,你就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情谊,不用紧张,不用客气,有就一起喝,有肉一起吃。”
前面坐在草团子上面的小伙子小坚,端来一碗杜康美酒,笑道:“先生,风尘仆仆来到这里,肯定是很辛苦了,来来来,和我略尽此杯,出去疲劳,看得出你三人前往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有言道:“欲速则不达”,还要宽心缓更好。”
酒对疯神仙来说,可是个好东西,而这山中之酒,更是和市井凡间,酒肆茶楼有很大的区别,乃是采用山中清冽甘甜的清泉所酿造,主要的原料是半山腰上的一月种,七月收的大燕麦,俗话说得好,“种在山头里,庄稼也带有七分野性”燕麦接近野生的,清泉也甚为难得,可见这山中的杜康酒可是好东西。
疯神仙光是闻到了杜康酒迎风飘来的香气,肚腩之中的肠子便都想路边的车轴一样,咕噜咕噜地响动起来了,接过来便一饮而尽。
轰隆的一声,中年汉子走了过来,将肩膀上的打野猪给抛到了地上来。
疯神仙说道:“我有好几次前往大佘山去寻人,路过此县,也曾吃过山上的野猪肉,口感鲜美,入口留香,嫩滑无比,真可算得上是人间美味了。”
疯神仙看着地上的大野猪,全身黝黑一片,两颗獠牙闪闪发亮,四肢极为强壮,头颅特别地硕大,身长有两米出外,高有一米多,真是大得难得一见,让人惊羡。
而疯神仙看着打下这头大野猪的人身体魁梧,长须飘飘,两道剑眉竖起,如同神人,臂膀粗壮,可将天上的神兽给按下云头来,疯神仙颇觉不同凡响,对着这人作揖道:“这么大的一头野猪,纵然是山中的老虎,平原上的公狮看见了也要害怕三分,绝不敢贸然发动进攻,但你这位大兄弟真是有万钧气力,力可拔山,武力非凡,不然怎么能将这么大的一头野猪生给打死,康下山来呢。”
那中年人说道:“先生,你过奖了,我家祖上四代都是以打猎为生的,可能是承袭了祖上的一身气力,有点禀赋吧,说武功有多高强也不敢当,我生性愚拙,自小七岁大的时候,父亲便开始教我练习扎马步还有下三盘的功夫,武功虽然称不上是上乘,但打猎却还可以。”
周围的三四个猎户手中端着一碗酒,朝着眼前倒在地上的大野猪端详了起来,很快便大声感叹了起来,“不得了啊,不得了,这头野猪可非比寻常,大哥你可真是了不得,这样的奇货你也敢能逮住,真是让我等兄弟汗颜。”
疯神仙像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说:“奇怪,我看这有野猪,长得也是别的都一样,只不过大了一半多,獠牙长了许多,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怎么我让你们说得晕晕乎乎的。”
常老二呵呵地笑着,走了过来,俯身弯腰来揪起了这头野猪的毛皮,“你看,这头野猪的毛皮够厚吧,比寻常所见的黑猪要厚上整整一倍有余吧。”
常老二又伸出脚去,踢了踢这大野猪的蹄子,说道:“你看,大野猪的蹄子也够不一样吧,轻轻一听,像是黑驴的蹄子一样,铿锵有声,那是它的双蹄长上一种特殊的角质,足以轻松地踩碎山中丛林的青石头块子,一稍用力,就能踢碎老虎的脊梁骨。”
“还有还有,你看着大野猪的身上披着的一身毛羽,熟话说得好“人看面相,兽看皮相”全身上下的皮毛没有杂乱掉皮褪色的,一根根上半部分是黑色的,下不部分是白色的,要是竖起来,能够扎穿一个人的皮肤,真是大野猪中的王者。”
“真的有这么厉害,肯能正是这头野猪体型过大所带来的结果吧。”疯神仙说道。
常老二说道:“不是,这跟体型大小没有什么关联,这就是“山鬼”。”
疯神仙往大野猪的头部踢了踢,说道:“这明明就是大野猪吗,那是什么山鬼,要是山鬼,它死后怎么不会显示出原来的模样,你们可不要骗我啊,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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