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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迎合着蒋意端起了酒杯,气氛这才缓了过来。
敖久霄什么也没吃,在看到我右手中指那枚墨绿色的指环时,忽然起了心思拉过我的手,将那枚戒指摘下,套在了左手无名指的位置。
这个举动使看到的所有人都愣了,他这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算什么呢?
大家纷纷在心里琢磨,敖久霄这算求婚吗?
若是求婚,也太简单了些…随随便便用原来的戒指换了个位置,那这女人在他心里够没有地位了!
结婚,估计也是为了孩子!
若不算求婚,他当众换戒指又是何意呢?!
我到没觉得他这是怠慢了我,别人不清楚我们之间的恩怨,也不知晓即便我们曾经有仇,在这些年他给我的,其实已经够多了。
他让我永远不用为生计世俗发愁,在每一个场合不分青红皂白的为我撑腰,这些种种细节,怎能是一枚戒指可以代替的了的?
无恙曾说过,敖久霄对我最大的报复那将是把我捧高,再狠狠摔下。
可在这一刻我认为无论他是否带着寻仇的目的接近我,他都已经成功了俘获了我,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站在了对立面,我会生不如死。
白九儿有意凑近我,一股香味扑面而来,她在我耳边小声说,“这枚戒指价值连城,可不要丢了哦,这世界上只有一个。”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
一个普普通通的指环,除了是高贵的蟒君送的礼物以外,它到底哪里出奇了?
白九儿红唇弯弯,紧接着说了一句让我恍如雷击一般的话。
“那可是蟒君体内灵珠分出来一块所制,那可是他的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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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会进行到尾声时,七门的人拉着敖久霄商量事情。
我见敏芝一直虎视眈眈看着我的方向,便在敖久霄耳边说道:“我过去跟严敏说几句话,等我回来我们就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敖久霄侧头看了过去,敏芝立刻慌张的别过脸,眼底露出恐惧的神态。
看来敖久霄当年拽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往墙上撞。那一幕我还清晰记得,应该也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敖久霄嘱咐道:“带上槐止,有什么事情不要硬来。”
“放心,我很快回来。”
走前我看了眼相幽,她起身想要和我一起走,我对她摆了下手,示意她坐下。
但凡多一个外人在,严敏都不会露出她本来的面目,会所随处可见的行人,她不敢把我怎么样。
我从严敏身边走过时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老同学,出去叙叙旧?”
严敏弯起嘴角,对一旁的顾锁栖说道:“老板,那我先失陪了。”
顾锁栖一副跟我别着劲儿的表情,脸上乌云密布,气哄哄的样子好像谁欠了他二百万!
我和严敏一前一后走入阳台,半人高的法式栏杆,上面摆放着一盆稀有兰花,晚风轻轻将脸颊两侧的头发撩起,昏黄的路灯给人镶了一层薄薄的金边。
我裹紧身上敖久霄留下的外套,顿时暖了几分,敏芝站在我的身后阴阳怪气道:“老同学,我是不是得先同你道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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